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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睁着一双眼直视着眼前的格桑朗杰,等待他解答心中的疑惑。
“不是,他们……”摇了摇头,正打算说下去的格桑朗杰突然不再出声,而是将手伸进了口袋。原来是他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以至于水云没有听到。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望着电话上的名字,格桑朗杰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水云点了点头,目光却注视着他的电话,不知道这个打电话给他的究竟是谁,竟然可以让一向看起来毫无所谓的格桑朗杰脸色大变。
接起电话来,格桑朗杰用藏语问候了对方,接下来的话中,水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等着他把电话挂了之后,却见他的脸色微微发白,不知是为什么。
“你还好吧,是出了什么事让你的脸色变成这样?”水云睁着一双担忧的眼睛,连吐出的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
“放心好了,也没什么事。关于梅朵的事情,我恐怕暂时没时间和你说明白,不过如果你愿意相信我,就请你等我。这一两天我若把事情完成了,自然会再来找你。”一双唇瓣微微颤抖,格桑朗杰并不知道他说出的话让水云内心起了多大的涟漪。若说没事,他的手为何在颤抖,若说没事,他的唇瓣为何又在发颤。
水云不知道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她和格桑朗杰究竟算是朋友还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什么在被牵着。
格桑朗杰送她回家之后便离开,水云看他匆匆而回的模样,真的很担心,连忙打了电话给了降央西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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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前尘往事
夜晚来的很快,香格里拉的温度也降的有些早,水云查了查今天的温度在零下八九到九度。幸好她的身材和降央的差不多,这衣服才可以互穿,不然这天气真的会将她冻死不可。
和降央西饶接通电话之后,水云才知道格桑朗杰的叔叔突然去世,这才匆匆忙忙的赶回去。而她的父母因为有事也赶不回来,唯有她估计要晚点回来。
水云百般无聊坐在了降央西饶的房中,手指摩擦着颈项上的项链。想起和格桑朗杰分手之时,他说这天珠从此就属于她时,她便问这天珠如果属于她,那梅朵又去了哪里。
当她看到格桑朗杰的眼中泛起晶莹的泪花时,她想不到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哭。然而当他说出梅朵已经去到了天堂,再也不会出现时。听到这里,水云突然有些感伤起来。格桑朗杰今年不过二十三岁,梅朵比格桑朗杰大五岁,今年也该是二十八岁而已。然而她却在十年前过世,这件事让水云的心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她身体里的一个东西抽了出来一般,空荡荡的毫无知觉。连同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完全透不过气来。
格桑朗杰离开了,留下了她。而她的脑海中却不断的想着梅朵卓玛的事情,如此年轻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死?是死于自然还是死于意外?
水云想起了降央西饶说的话,格桑朗杰在寻求救赎,解除心中的枷锁。莫非这枷锁和梅朵卓玛的死有关?想到这里水云的眉头不由得一皱,她不希望看到和她想象中一样的结局。
格桑朗杰,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明亮,他的心和他的眼睛一样,他的人更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他会沾染污秽?水云不相信。几天来的相处,她能感觉得出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她,若说有所企图,那恐怕也只有她这张脸。但若是有企图,又何必送她天珠。
二楼的佛堂中,水云跪倒在佛前,目光怔怔的望着堂上的佛祖,她现在渴望得到指引,告诉她究竟该如何去做。
格桑朗杰,梅朵卓玛,降央西饶,罗桑洛丹,这四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水云越跪越想不通。这时候她想起了她的父母,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支持她的人。
从地上站起,正打算转身离开佛堂,水云的目光刚拂过佛堂上的佛像时,不期然的被佛像的一角,一幅画像吓到。
佛堂中的灯光十分的明亮,房中也十分的温暖,但水云只感觉到一阵的恶寒。那幅画,藏在佛像旁的那幅画,上面竟然是……
水云有些颤抖的走了过去,心中有种害怕与胆怯。那画上人的脸和她……居然一模一样,不,应该说是相似。梅朵卓玛?水云的脑海中闪现着这个名字,难道说这幅画上的人正是梅朵卓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