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准备?除了心理准备之外,我就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降央,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让格桑的舅舅喜欢上我。”对格桑朗杰的两个舅舅一无所知,水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喜欢上自己,才能得到他们的祝福。
水云的心纯净如琉璃,和当年的梅朵卓玛一样。看着她仿佛又看见了多年以前的梅朵卓玛,降央西饶轻笑了一声。“水云,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件事不是用心去做,只要你用心了,还怕格桑朗杰的舅舅不接受你?”
“用心?”水云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十分明白这用心两个字的意思,可是她还是担心会有问题。
“没错,每个人都是血肉之躯,你用心了,别人还能不感受得到?”之所以说格桑朗杰的两个舅舅是个麻烦,只因为他们的思想古板,坚守成见,却没想到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个道理谁都懂,水云也十分的明白,降央西饶已经指点到这里,她就更不用再去说什么。
离开了这个远离繁华都市的寺院,水云回到了香格里拉,回到了格桑朗杰的家中。
已经是这个家中的熟客,水云不需要央宗前来开门便推门而入。
黄昏是太阳在一天中最后的眷念,也是一天中最后的光明。
如同那一次降央西饶带她来到格桑朗杰的家一样,水云走进了画室,依旧是在夕阳中静静画着唐卡的背影,一切的一切仿佛没有变化。然而此时的心情已经和当初大不一样的水云,看着这背影心中是百般的滋味。
手穿过发,停在那人的肩上,水云望着那执笔的手停了下来。
“水云,你的胸会不会被压扁了。”一句玩笑话让水云随即赏了他一颗糖炒栗子。
“痛,水云,你想谋杀呀?”摸着自己的头,格桑朗杰痛得皱起了眉头。
“哼,看你敢取笑我。”明明只是轻轻的一下硬要说痛,什么时候他学会了油嘴滑舌。
“听木晶说你向她问了舅舅的事?”拉着水云坐在身旁,深邃的眼眸直视眼前的姑娘。
就在昨天晚上木晶打了电话给他,说了水云的事情。早就猜想这件事终究是瞒不过她,却没想到这事来的这么快。
“嗯,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什么事情都和舅舅有关。”倚在格桑朗杰的身旁,水云看着那细如发丝的线条,不知他是如何描绘出来,不管那一条线条都是那般的粗细。
“哦,是阿姨找到了她的舅公?”水云去了德钦三天,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最新的进展。没想到会是这般戏剧性的进展,格桑朗杰有些惊讶和错愕。将这件事告诉给了央宗,只听她一句“这一切都是缘分。”
“很奇妙吧,来到这里是安排,却意外的牵引出了戏剧话的一幕。格桑,梅朵姐姐和罗桑的事或许不圆满,但是我渴望,我们之间的事能够圆满。你能向我保证么?”不想第二次再被伤害,不想再出现同样的情景,水云发觉自己真的像降央西饶说的那般,怕了。
“相信我,我绝不会让舅舅把我们分开。”生在一个传统的家里,虽然能获得许多的东西,可是同样也会失去很多东西,格桑朗杰深深明白这一点,也知道自己不可以再像罗桑洛丹那样。
风从古老的山脉吹来,在一月份的天空上盘旋出寒冷的月色。清冷的夜里,不清冷的河畔,点燃着一堆堆的火。映着天上的月色,划出美丽的星光。
“早知道这里可以烧烤,你就应该早点带我来。”笑眯眯的望着一旁拨动着六弦琴的格桑朗杰,水云摇动火堆上的食物。
“这个你也知道,之前一直忙着那么多的事,怎么可能有时间来呢?”指间缓缓拨动手中的琴,清雅中带着苍茫的曲调映然而出。
水云对这曲调并不陌生,仓央嘉措情歌,在内地不知道有多少的姑娘为之心醉,为之而狂。曾经她看过一篇文章,写一个福建姑娘去到了西藏,在小酒吧中,一个藏族小伙子向她唱了一首仓央嘉措情歌,当时有多少人对那姑娘羡慕不已,可是那姑娘却没有接受那小伙子的爱意。不是因为没有感情,而是因为地域不同文化不同,所以最终的结果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