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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两个人是长得十分相像的,除非他们的父母是一个人。可是据她所知,自己父母那边除了自己与妹妹之外不可能会再多出孩子。
傅老妈疑惑央金曲结和自己相像的同时,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会不会父亲以前到过西藏等等。
门外阳光灿烂,水云站在门前有些伤脑筋的看着墙上的血痕,想着该用什么方法将这痕迹拭去。
“这墙该粉一粉了,这颜色似乎暗了一点。水云,陪我到街上去买用具吧。”淡淡柔柔的声音从水云的身后传来,仿佛是那安抚在她头上的手。这感觉好似回到了白拉姆节上,水云还记得那时格桑朗杰的模样,与现在看来有很大的区别。他的眼少了分忧郁多了分欢乐,少了分凌厉多了分柔和。
“我和老妈说一声。”
“不用,阿姨已经同意了。”因为央金曲结的事情使得水云心里十分的郁闷,打算带着她出去走一圈的格桑朗杰已经计划好了一切。淡淡一笑,拉住了水云的手,转身就向街上走去。
“同意了?你和我妈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我妈对你没有一点要求?”水云望着身旁的男人,起初还有所担心傅老爸和傅老妈会对他有偏见,不过看这两天相处还算不错的样子,她和格桑朗杰的事……
脸色微微一红,就在这当下,前方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几个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格桑朗杰停下了脚步,炯炯有神的双眼紧盯着眼前的人,眉头不由得高高皱起,就在决议要往后退之际,身后又出现几道身影,同时伴随着一个人的出现。
“是你。”格桑朗杰看着眼前出现的人,没有多大的意外。央金曲结,梅朵卓玛的母亲,除了这个女人之外绝不会有其他人干出这样的事。
“小子,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让开。如果你不让开,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条路来来往往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也难保不会随时有人,想要速战速决的央金曲结,指挥着身旁的男人上前抓住水云。
势单力薄,眼前的情况不容格桑朗杰多想,伸出手握住腰间隐藏的藏刀。在将水云护在身后之际,一道寒光闪过,只闻一阵惨叫,水云的眼前,冲上来的三名男子手上全都挂着彩。
“他身上有刀。”吃痛的三人握着被割伤的手,痛得无法再去管格桑朗杰。
作为一名画师,在很小的时候格桑朗杰就学会了一样事情,那就是对一个人的身体结构进行了解。只有了解身体构成的部分,才能将一个人物按照一定的比例画出来。没想到如今这倒成了他防身时的利器。
“小心。”被格桑朗杰护在身后,水云没有一般弱女子来的惊恐,反而是十分镇定的望着另一边。
听见水云这一声呼喊,格桑朗杰手中的刀就似他平时所画的笔,成了他此时最好的朋友。在那几人冲上来之时,水云掏出一样东西,随即撒向眼前冲上来的人。加上此时一阵风自通风口往里吹,瞬间水云手中的东西飘散至那些人的眼中。
浓重的辣椒味,刺激着这些人的眼睛。即使是身形彪悍的男人也禁不住惨叫出声,甚至流下了眼泪。
“啊啊啊……”一声惨叫接过一声,格桑朗杰一愣,没想到水云竟然还有防身的武器。
央金曲结没料到出师竟会这般不利,就在自己想要上前抓水云之际,路口处突然跑上来了几个人。
“走,我们走。”只能选择离去的央金曲结快步穿过格桑朗杰的眼前,领着那几个受伤的男人离开,而一旁的几个被水云用辣椒粉迷了眼睛的男人只能接受被带进公安局的命运。
“你怎么可以带刀?”看眼前欺负他们的男人被带走,被要求去做笔录的水云望着一旁的格桑朗杰,有几分担心他手中还带着血的藏刀,不知道这个会不会被当作凶器。
“这个几乎是每个藏族男人都会带在身上的东西,在很多时候,如果遇上危险或者是需要的时候,这东西就是救命稻草。”尽管水云皱起眉头的样子让他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怎么说,若不是手中的藏刀,只怕他们两个人已经落入央金曲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