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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德勒,水云,你还在冈拉梅朵?”电话中传来格桑朗杰的轻声笑语,也不知为了什么事情而高兴。
水云嗯了一声,扬起一抹淡笑,“听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愉快的事情?”
“被你猜对,独克宗古城要举办一次唐卡画展,主办方邀请不少的唐卡画师前往参加,就在明天,你想不想去?”唐卡是藏族人的艺术瑰宝,千百年来,唐卡涉及到佛教,生活各个领域,即使到了今天,依旧还有人喜欢这样传统艺术。
格桑朗杰以画唐卡为傲,此次前往正能让他学到更多的知识。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水云去分享这件事。
“独克宗古城?”水云眉头高高皱起,有几分的困惑。在来香格里拉之前,木晶告诉她,在香格里拉很少人会说香格里拉,而是叫做中甸。即使现在已经把名改了,依旧有人把这个地方叫做中甸。至于独克宗古城,木晶完全没向她提说过一个字。
“是,独克宗古城也叫月光古城,那里的建筑绝对让你眼前一亮。我们去的地方正好在古城的中心,木晶已经约上叶峰前往。水云,不管怎么说,你和叶峰也有那么一段过往,我不想你用避而不见的方式来逃避着他。”格桑朗杰的话语从兴奋转为沉稳,水云的心也跟着沉淀了下来。
她并不是想要避开叶峰,而是心里早已没有了这个人,对他,除了过去那一点知遇之恩外,更多的是一种如同亲人般的感觉。
记得在大学上过一堂心理学,老师就曾这样说过一句,当爱情发展到一定阶段也有就变成了亲情。她对叶峰已然没有了爱,又或者说把这样的感情升级成了一种亲情。
“格桑,我没逃避他,我已经想明白了。对于叶峰,我已经放下对他的爱,如今的我对他的感觉,就好似见到亲人一般。”这是事实,也是水云的心里话。
水云的声音柔软而坚定,如同格桑花一般,即使经过风雨的洗礼和摧残,也绝不会改变它顽强的生命。格桑朗杰相信水云的话,只要两个人的心紧紧相贴在一起,又何惧艰难险阻。
轻扬起一抹淡笑,格桑朗杰望着眼前的唐卡,目光中带着一汪清亮的碧波。“水云,他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亲人,如果能得到亲人和朋友的祝福,即使走在香巴拉的路上也不会寂寞。”
“香巴拉?那太遥远了,还是去你说的独克宗古城好了。”香巴拉,神圣的天堂,如果能到达那里的人,只怕是忘记烦恼与忧愁的人。她还没到达这样的境界,还是选择一条就在眼前的道路就好。
“嗯,那就说好,明早我去接你。”独克宗古城,古老而颇具风格的地方,充满着浓郁的藏式气息。对水云来说,相对的有吸引力吧。
“我等着。”格桑朗杰的画,给了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第一次见到他画的唐卡时,她便恋上了那画中的一切。或许正如母亲说的,她是一个与佛有缘的人,注定会走上一条与佛有缘的道路。
独克宗古城,以龟山为中心,呈放射状展开的八瓣莲花似的城镇,令水云不由得想起了藏族学者阿旺班智达在其论述中的描绘香巴拉世界:“香巴拉”是人类驰名的圣地,它位于南瞻部洲北部,其形圆、状如八瓣莲花,中心的边缘及叶子两边环绕着雪山,叶子之间由流水或雪山分开,雪山和秃山、石山和草山、林山和花果山、湖泊、树木及园林等都安排得令人陶醉倾心,中央的顶端有国都噶拉洼,中心柔丹王宫,十分美妙,十五的月亮也较之逊色。王宫透明发光,照射四周,使之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四周如明镜般清亮,连五十由旬以内的水中戏游生物的形象都看得非常清楚,窗户是水晶做成的,从窗户能看清日月星辰及十二宫等。柔丹王狮发顶髻,戴着金冕、宝镯足剑,显得十分威风,周身发出亮光,其食物及享用等,天上玉皇也难以相比。他有许多妃子,王子降生时,花雨绵绵,盛开前所未有的奇花显示祥兆,众多王子在诞生时降花雨,七日不见婴孩,只见宝物发出光明,柔丹王就是这样来的……”。
也许独克宗古城并不像阿旺班智达所描述的那般,但是身处在这个世界里,你会发现自己仿佛穿越了时空,去到了一个神话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