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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水云并不怎么会喝青稞酒和酥油茶,所以才没喝上两天便跑到这个酒吧里来。降央能体会水云的心情,也就随她而去。
喝了三碗的清酒,水云似有些醉,她的脸颊白里透红,似树上刚摘下的樱桃。
站起准备付钱之际,水云摸摸口袋,这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带就跑出来。
一想到自己没钱付酒钱,水云生平第一次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打转。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莫名的举动引起一些人的目光,一名男子缓缓走过来,询问水云发生了什么事。
水云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带钱,只好尴尬的处在那里。许是看出水云的窘迫,男子没有多言,只是说了句,我能请小姐一起喝个酒?
水云沉默不语,周围的人齐齐看向她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拒绝了眼前之人,让她顿时陷入了绝境。不拒绝,他偏偏又是个陌生人。
仿佛知晓水云心中的想法,男子顿时开口道,“我见过你,你是降央西饶家的客人。”
听到他提到降央西饶,水云猛然抬起了头,对上他炯炯有神的双眼。
“今天算我请你喝酒,改日就换你请我如何?”男人掏出了钱,付清了水云的酒钱。转身对水云一笑之后,翩然而出。
水云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才想起问他叫什么名字,可是当她追出去之后,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踪迹。
事后水云问降央西饶关于那男子的事,降央西饶听了水云的描述,才想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她认识的一个人。
水云那一晚并没有睡着,她在想白天的那个年轻的男人,想着要把酒钱还给他。
第二天水云央求降央带她去找那名男子,降央答应了,随即水云带上钱跟着降央出了门。
高原上的紫外线相对比较强,水云撑着一把伞在街道上行走,周围的人不停的回过头来,仿佛她是个怪物一般。水云这才发现当地人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曝晒,根本不用撑伞。
跟着降央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座充满藏式风格的房屋前。
降央敲了门,来开门的是一名中年妇女,看到降央显得尤为的高兴,口中不断吐露出水云听不懂的藏语。
降央同样用藏语对那妇女说了一番,随即又指向了水云,好似在说她的事情一般。
中年妇女疑惑望了眼水云,随后让来了道路,仿佛在迎她们进入。
“阿尼是阿姨的意思,水云你喊她阿尼就好,阿尼没上过学,所以不懂得汉语,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翻译给她听。”降央领着水云进了房,仿佛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客厅。
中年妇女随即送上了一条哈达挂在水云的脖子上,水云也将早已准备好的哈达挂在妇女的脖子上,并合十了双手,回了一个淡淡的笑。
中年妇女显得十分惊讶,转头对降央又说了一大堆的藏语,降央笑了笑,回了几句藏语,中年妇女点点头,又说了几句。
水云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降央拍拍她的手,指着客厅外的一扇门,“格桑朗杰就在那里面诵经做画,水云不是没见过唐卡,可以进去看看如何制作。”
点点头,水云朝中年妇女行了一礼,转身走出客厅。推开那扇半掩着的门,水云脱了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阳光照耀着房中大半地方,一名男子背着水云坐在地上,身上的衣袍脱了一半系在腰间,露出里面的衬衫。在他的面前有一幅大约一米来长的唐卡,他的手时不时沾着右边的颜料。
水云缓缓走过去,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静静的望着他聚精会神的作画。
他的手灵活多变,从他手中画出的唐卡颜色鲜艳,细致有力。水云看着那仅能看到的半幅,顿时对眼前的男子多了几分敬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舒展了一下身体,正想放松放松之际就被身后的水云吓了一跳。
“你?是降央带你来的吧?”看到水云出现在身后,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他所画的唐卡,猜想绝对是降央西饶泄露他的行踪。
水云伸手想要去抚摸唐卡,却在伸出手的瞬间又收了回来。“这唐卡画的很美,尤其是这双眼睛,好像在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