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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峻岭说:“争总要点优势才争得来,我又没有。凭空就跳到别人前面去,可能吗”
她说“你有,你有。”
许峻岭说:“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她说:“不是真的没有,是真的有。”
许峻岭说:“不是真的有,是真的没有。”
她说:“你有,你有!”说着不高兴转过脸去,不理他。他叫她几声,推推她的肩,她还是不理。许峻岭说:“我又犯错误了,又惹你生气了。”
她转过脸来说:“别装得那么可怜,我可没有范凌云那么大的气魄。”
过一会儿她又高兴起来,说:“其实穷有穷的好处,男人穷了心不野不花,钱多了一定要作怪的。再过多少年我们真的发达了,那时候我也老了,又有别的女人围着你转了。”
许峻岭说:“别冤枉了我,我一门心思只对你一个人,骗你是孙子。”
她笑了说:“只要能骗,做孙子又怕什么,做狗也不怕。真的冤枉了你呢,我高兴,我情愿背了这冤枉好人的罪名。最怕的就是不幸言中。天下再好的男人也要打三个疑问号,你不算最好的,要打四个。”
许峻岭说:“你对我评价太高了,我好感动,离最好的只差了一点点。”说着把她搂了,在她脸上亲一下,又用手去抚她那颗小痣。她让开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
许峻岭说:“我到底是什么人,我我们都差不多那个了,还问我是什么人!”
她说:“谁跟你这个那个了”
许峻岭左手垫在右腮上,用右手打得“啪啪”响,说:“我是坏人,我是专门骗女人的人,我打这个坏东西。你怎么看着我挨打,还不扯住我的手”
她笑了说:“把左手拿开,打重点!”
又说:“孟浪这个名字不好,想着就不安全。”
许峻岭说:“改成孟夫子,那一定安全了。”
她说:“那还是不安全。”又眯了眼,望了他看透了似的头一点一点说:“到哪天你对不起我,我杀了你!”
许峻岭把身子一颤说:“加拿大杀人是犯法的。”又说:“在路上碰了一个女同志说几句话算不算对不起你”
她说:“那要看什么女同志。”
许峻岭说:“到了加拿大的人思想都开通,不就是男女之间嘛。”
她说:“别向我灌这一套,我不吃。”
许峻岭说:“厨房里醋用完了。”她莫名其妙望着许峻岭,许峻岭说:“醋用完了。”
她说:“那明天你记得买一瓶。”
许峻岭说:“在这里倒一点就够了,反正多。”她望了许峻岭说:“什么鬼话!”
许峻岭说:“反正你有一坛呢。”她扑上来打他,说:“好啊,你是在骂我!”又闪开去,说:“孟浪,你是个典型的男权主义者。”
许峻岭说:“我真有那么伟大连主义也有一个了,马列加在一起才一个主义。”
她说:“你在哪里都想占优势。”
许峻岭说:“连这点想法也没有还在世界上活什么人呢!要是我真占着了那一点点,早把你吃了,你以为我多老实吧,和尚”
她嘴一噘一噘地说:“早就知道你有贼心,幸亏还少点贼胆。”
许峻岭又把她搂过去,她说:“都让别人看了免费电影。”
许峻岭说:“我天天看别人的免费电影。”又说:“你说我没贼胆,我偏有了贼胆,今天晚上,一言为定!”
她站起来说:“你找和你一言为定的那个人去,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
许峻岭说:“又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天天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她拉许峻岭起来说:“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