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余韵想想也对,就打电话给许峻岭,把自己要打胎的事儿坦坦荡荡地诉说了一遍,并请他帮个忙上医院为她签个字。
许峻岭说:“巩大海不是进去半年多了吗,你怎么会有身孕呢”
余韵就坦白地说:“是吴仁这老不死的。”
许峻岭说:“那我更不能去,其他的事我都愿意帮,这忙帮不得,吴仁快乐我受过。”
余韵说:“我一抬腿就去澳大利亚了,不会有其他事再找你,也许是一生中最后一次找你了,你能让我失望吗”
许峻岭听了,心肠就软下来,一个要在海天的土地上消失的人,他不能没有半点恻隐之心。就来到西城区医院为余韵打胎手续签了字。一那老太太医生说你的老公很面熟啊!好像常在电视上露脸。
余韵说:“你看走眼了,他一个打工仔,还是扛麻袋的,哪有福气上电视。”
许峻岭回到办公室刚坐下,他为余韵打胎以家属的身份签字的事儿就传到邵美耳边,邵美躺在医院里给许峻岭打来电话,说,“你没本事把自己老婆肚子搞大,倒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
“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要有这个本事,你现在躺在医院里不是养伤,应该是养孩子了。”
“你的心也太善良了,人家姑娘打胎你都帮着签字,那人家姑娘要上床你也敢帮着上床了。”
许峻岭笑着说:“我又不是狗仁。”
邵美说,“你不是狗仁,也跟二百五差不多了。”
“这是毫不相干的两回事,你不要扯到一块。”
“怎么是两回事呢陪姑娘打胎比陪姑娘上床风险还要大,打胎在明中,还有第三者;上床在暗中,两个人够了,你这个人真的不可理喻了,领导干部的形象就这么去维护的吗”
许峻岭不想跟邵美纠缠,尽管他知道邵美是出于一片好心,他说:“要是你没有其它指示,我挂电话了。”
“我现在特想要孩子,那怕去打次胎也好,真正地去做一回女人。”
“这些悄悄话应该回家说,你躺在床上乱叫,别人听到了有多不光彩啊!”
“要不我们领养一个吧,男孩女孩都可以,让我体验一下母爱情怀。”
许峻岭就不客气地把电话挂了,领养一个孩子也好,还是用其他方式生孩子也好,一定会让外人议论的,他心里就压着一块心病,只要谈到孩子,他最无话可说了,因为他上省城医院检查时,医生说他的精子活动率达不到受孕要求。
邵美又把电话打进来,娇柔地说:“我就想要个孩子嘛,你不能陪我,孩子可以陪我。我跟你年纪相差这么大,我妈妈没有了爸爸但有我,要是我没有了你就一个人了,你也要替我想想,峻岭。”
“不能求同生,但愿求同死,生死还是我们两个。”又说,“你想孩子非要不可,要是商店里有卖,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那你给我买个布娃娃也行啊!我可以抱着它睡觉。”
“好好好,晚上到医院我买十个八个给你。”话这么说,许峻岭心理上还是很愧疚的,很对不起邵美。
莫建荣一行在山村百姓家宿了一夜回落马县城,出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有人拦车告御状。
那是在县城最繁华的解放大街上,正值下班,人流车流十分拥挤,开道车拉着警报过去了,一对母女却突然跑到街中心,把莫建荣乘座的车子拦住了,要不是司机眼明手快,这一对母女非死即伤,一个急刹车,把毫无防备的莫建荣和范解放、南钦天吓得不轻,南钦天还差点儿撞到挡风玻璃上,紧随其后的唐飞、向明东、徐仁堂乘坐的车子险些与前边车子亲密接触一下,刺耳的急刹车声把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徐仁堂第一个跳下车,跑过去打开莫建荣的车门,问莫书记摔着了没有。莫建荣一副大难不惊的从容样子,说:“摔倒没摔着,吓倒是吓着了,这是怎么回事”
徐仁堂看到车前跪着一对母女,说:“有人拦车告状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