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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是迫不及符了,把嘴唇迎了过来,那温润的舌尖碰到了他的嘴唇,在嘴唇边一扫,就吻在一起了。
在那一瞬间许峻岭心中掠过一丝不快,她的这种娴熟提醒着什么,但这种感觉马上消失了,那种奋不顾身的饥渴占据了他。沉默着他们吻了好久,她不时含糊地呻唤一声,像是示意他不要太弄疼了她,又像传达着疼痛中的快意。
松开来吐一口气,互相望一眼,她似羞似嗔地一笑,又吻在一起。许峻岭腾一只手把隔在中间的毯子抽掉,更确切地感到了她胸脯的柔软。想着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又想又不敢想又不能不想的这身躯,现在已经在拥抱之中,身子不禁大动几下,像是释放着某种能量。
她两只手抱紧了许峻岭,朦胧地吐出:“你,你,你!”
许峻岭把身子剧烈地上下颤抖几下,去体会那柔软的弹性。右手从她的脖子后面挽过去,轻轻拨开她的衬衣,指尖就触到她那圆润的肩了。他的手指在她肩上微微滑动,去感觉那种细腻光洁,像喝醉了酒似的,脑袋中轰隆隆的一片。
他们又接吻,同时他的指尖沿着肩向下摸索。她一只手按在肩下面,似乎想阻挡那只手的移动。许峻岭把手停在那里犹豫着,又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下摸索,发现那种阻挡只是一种姿态,并不非常坚强。终于,指尖触到了那柔软的边缘,连那种弹性也明确地感觉到了。
许峻岭的太阳穴一下一下清晰地跳动,好像有一股热血要冲破血管喷射出来。她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胳膊,使他轻轻呻唤了一声。这点疼痛带来了一点愤怒,许峻岭那只手报复似的冲动着要向前蹿去。
这时深心忽然有一种声音提醒着,再前进一步,这种冒险就有了实质性的意义。她已经说过自己是不能开玩笑的,以后的事情怎么办呢留在这里吗带她回去吗到那一天说一句“头脑发热”就轻轻推卸掉吗男女之间是不是要走了这一步,然后再进一步,才算有了真正的结果呢更多地停在精神上不行吗
许峻岭的手在那边缘停了好久,指尖最后一次用力按下去感受那种弹性,心一横,艰难地退了回来。她询问似的“嗯”一声,望了他,对那手的移动方向显然感到了意外和难以理解。他装着不明白她的询问,双手更抱紧了她的身子,想让她感受到一种弥补。
她在许峻岭有点粗暴的拥抱中发出一两声低沉而快意的呻唤,一只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抚摸。许峻岭想着,如果这是一个机会,那这个机会明天仍然在那里,他要留一点时间彻底想一想这些举动的意义,毕竟今晚这一幕是在前提还很模糊的情况下展开的。
这样想着许峻岭彻底放弃了那种进攻意识。她说:“你想什么”
许峻岭说:“我想被我想了好久的这一天终于被我想到了。”
她问:“那你曾想过哪一天我们会这样”
许峻岭说:“这样我都在心里演习过无数遍了,还演习了一些什么你就不必问了吧,都不怎么光明正大见得人的。”
她晃着身子撒娇说:“没想到你这么坏!”
许峻岭笑着说:“这么一点坏也没有那我就不配你来理我了。”
她说:“那你还有坏没掏出来。”
许峻岭说:“都掏出来会把你吓着了。只是在心里的坏不算坏。”
她的手仍摸着许峻岭的胳膊,说:“你心里还怎么坏你告诉我,我不那样看你。”
许峻岭说:“我不敢说,你会骂我的。又不好意思说,反正你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的了。”
她说:“其实我也知道了,男人要坏就坏个透。”
许峻岭说:“过了这几天什么时候让我坏个透,你肯不肯”
她脸绯红了,把头扎在许峻岭怀里说:“不肯!”又说:“你第一次在桥上用手碰我,我有受侮辱的感觉。”
许峻岭说:“其它感觉你又不说了。”
许峻岭又用力拥抱她,她发出快意的呻唤,当他松弛下来,她又微微抖动着肩碰他的身体,示意他再一次用力。就这样他们说了好久的话,从一个题目跳到另一个题目,其间好多次停下来长吻。快天亮的时候,许峻岭说:“你睡吧,医生要你好好休息,下楼的时候还交代我让你休息几天,不要做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