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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峻岭点点头:“你唱’吧,唱几句吧!”
狗仁伸直脖子唱道:
山那边的妹妹备嫁妆,
山这边的哥哥心发慌;
山那边的妹妹做新娘,
山这边的哥哥痛断肠;
邵美听到歌声,从母亲的房间里开门出来,扑闪闪的大眼睛瞧了瞧许峻岭又瞧了瞧远房表哥狗仁。
许峻岭说:“时候不早了,先休息吧!”
邵美对狗仁说:“只好委屈你睡沙发了。”
狗仁在厅堂里转了一圈,用手按了按沙发说:“这玩意儿太软和,睡不踏实,还是睡在楼梯拐弯处吧!”
邵美说:“天太冷了,会冻着的。”
狗仁说:“山里人身子板硬,没事的。”
邵美磨磨蹭蹭的给狗仁拿了床被子,才和许峻岭一起上了楼,进了卧室。可问题就来了,当邵美扑进许峻岭的怀里想撒娇时,许峻岭搂着她拍拍她的屁股说:“晚上熬一熬吧!”
他知道邵美一做男女间的那种事,每次都投入到忘乎所以的境界,又疯又浪,叫得楼下的母亲都能听见,许峻岭反而放不开手脚,只怕哪一个动作重了,哪一个动作太到位了,每次都把邵美刺激得死去活来的呻唤起来。总是尽力控制着各种度,即长度、速度、硬度、幅度、力度。
而夜里门口睡着个狗仁,仿佛有一双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壁脚,许峻岭就跟正人君子一样,抱着个大美人不敢有任何动作,就劝她熬一熬。
邵美说:“肚子饿了能熬,身子累了能熬,这种事哪能熬”
许峻岭就把她抱到床上,故意大声说话,说一些与风月无关的奇闻趣事,防止门外的狗仁想入非非,一边小心翼翼地在邵美身上动作着,跟做贼似的,越这样温柔越激发起邵美的欲望,许峻岭怕邵美一忘形又叫得惊天动地。就用嘴自始至终吻住她,不让她呻唤,偷偷摸摸中,加快进程把事情办完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楼梯口不见了狗仁,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摆在沙发上,里里外外没有人影。邵美说:“这狗仁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呢”
许峻岭说:“也许昨晚的床事他听到了什么,把他吓跑了哩。”
吃早餐时,狗仁回来了,他扛着一捆旧木棍、竹杆什么的,还有塑料薄膜,挨着小房子的墙搭建起来。许峻岭问他这是干什么
狗仁说:“搭个窝睡觉自在些。”
许峻岭说:“乱搭建人家要管的。”
狗仁说:“你们城里人上班下班的都很忙,不要麻烦人家管了。”
许峻岭说:“这是违许建筑,要拆除的。”
狗仁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像不认识似地打量着许峻岭,手里还抱着木棍,不解地问道:“都说表妹找了个个大官老公,连自己院子里的事也作不了主,我们村支书是个小官,还管几百号人呐,我们生产组长不算什么官,还管几十户人家的鸡毛蒜皮的事呐。”
许峻岭不作解释,想想这城乡差别不只是在物质上,更主要的是在理念上、人的素质上。不过,家里有这么一个狗仁也头痛,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怪事来。
早上上班,许峻岭急于要办两件事,一件是让杨忠来办公室,把烟啊酒啊人参啊什么的带回去,另一件就是狗仁的工作问题。他打电话给周世道,市府办主任的任命文件签发之前,他还当他的机关事务管理局长,让他给安排个小工做做,只要有活干有饭吃有地方睡觉就行,工资高低无所谓,狗仁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周世道说:“就来机关食堂烧锅炉吧!活是累一点脏一点,但收入高,还有吃有睡。”
许峻岭说行,就让邵美把狗仁送到市政府来,山里人狗仁摇身一变就是市政府工作人员了。许峻岭跟周世道说:“这也算是以权谋私吧!”
周世道说:“哪能跟以权谋私扯得上边啊,为党为人民烧锅炉还是一种奉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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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