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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你脸色不好,又见你没回家。”白爽往他的钢化水杯里倒着水说,“正不知上哪儿去找你,回来了就好。”那口气,简直就是家长找到夜不归宿孩子后的自我安慰。她递给许俊岭水后,转身往脸盆里倒了温水,又洗起擦脸毛巾,后翘的屁股圆鼓鼓的十分性感,那上下衣间露出白生生的一圈肌肤,泛着一种瓷光。她往毛巾上涂了香皂,揉了又揉,搓了又搓,然后递给他说,“擦把脸,喝了水早点休息。”那情形简直就是家庭主妇。她的泼辣,使许俊岭想起了花小苗,想起跟花小苗偷情的惊心动魄。
许俊岭的心口一阵猛跳,慌乱地接过毛巾擦了把手脸。灯光下的白爽已柔情万般,她目光潋滟地望着许俊岭,里面仿佛盛满了一汪泉水。她毕业于财贸学院,家在四川万县,一直想留在北京发展却苦于没有机会,经营他的咖啡店,管理有方,顾客盈门。她要是跟杜雨霏一样地嫁一个北京的土著,就会堂而皇之地当上北京的永久市民。
“你的专业真好。”许俊岭给白爽拉过一把塑料椅子,是咖啡店的那种。她没有坐,转身往他坐着的长条沙发里落下屁股,那姿势就像一只小鸟依在了身边,嘴里的口香糖青蛙叫春似地吹出一个亮鼓鼓的气泡,又“叭――”地一声钻进了嘴里。许俊岭就势按响茶几上的复读机,里面传出下午刚换上的小提琴协奏曲。
“喜欢吗”久被压抑的那种性冲动,使许俊岭的心口又猛地跳了起来。
“傻帽。”她说了句京派小品里的词,就将刚洗过后香喷喷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归宿感使她闭上了幸福的眼睛。她见他常去府右街,杜雨霏好几次带娜娜来咖啡店,又十分调皮地喊他“大舅”,而且知道张建明在社科院工作,估计许俊岭应该是她留在北京的依靠,便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大颗泪珠从眼里滚出,又沿着粉脸急速而下,“叭――”地砸在地上碎了。这些细节,对于历练过好几个女人的许俊岭来说,已知道到什么火候了。
“不舒服吧,要不要看医生”许俊岭欲擒故纵。
“什么。”她用身躯整个地碰了一下,碰得他一股热血直涌头顶。他十分本能地抱住她亲吻起来。她没有言语,醉眼朦胧地钻进怀里,吸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过来。
“你看,口红全让你吃了。”她在撒娇,这许俊岭知道。
“把你口红拿来,我给你涂吧!”
“你,嘻嘻,往墙上涂还不错。”她果真拿出口红,对着小方盒里的镜子勾着嘴唇。看来,她不像花小苗那样坦露直白,也没有雪菲那样半遮半掩,半推半就。估计没有十几回合甚至更多,是不会拿下这块戈兰高地的。
“看女孩化妆,就像上一堂当代美容课。”
“……”她风情万种的斜一眼许俊岭,没有言语,继续着自己的功课,直到把嘴唇描得血红,看土去十分地丰满,十分地性感,才把嘴唇一嘟,做出一副要亲吻的样子。许俊岭不知就理,把嘴便往过递,被她葱白似的纤纤玉指挡住,嘴里喃喃地发出笑声。笑声很特别,很煽情,挑逗得他有些心慌意乱。
“我走啦!”白爽站起身,圆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肉香。
“很晚了,你、你也早点休息。”许俊岭知道也预感到,只要他说声,“你留下来吧”,或者来个热烈而强劲的拥抱,她都会留下来,把自己做成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供他美美地饱餐一顿。理智告诉他,天子脚下不比泥岗沟红鱼岭,玩女人像大小便,裤子一提就没有事了。尤其是白爽这二十五岁的女研究生,那是要有一份责任的。
“晚安。”她仿佛一尾漂亮的红鲤鱼,转过身,摇头摇尾地嬉水逐波而去。尽管个子矮了点,可各部件搭配得当,峰壑有致,勾勒出极有韵味的曲线。
“慢点。”许俊岭的脸像有火烤似的发烧。白爽就住在咖啡店的吧台里,她负责店里的一切安全。
“咋的哟。”她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地转过身。
“得啦,别走啦。”许俊岭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