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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嗬,你真没良心。”
许扬被他表哥领着玩去了,许俊岭正跟杜雨霏在银杏树下回忆着城中初恋的甜蜜,翠翠提着一个篮子迎面走了过来,老远就喊,“俊岭,我叫你办的恁事咋着哩”
“啥事你没叫我办什么事啊。”
“啥事一条裤带一百零三个结的事。”翠翠看到银杏树后走出的杜雨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便不言语了。
“映,对了。对了。”许俊岭笑着说,“婶子交办的事,我怎么敢忘呢。我一到北京,就去了《中国法制报》,还到律师事务所咨询了。人家说,咱那证据不足,何况死了的人,就死无对质了哩。”
“我的天,一百多条人命,一百多个家庭哩。”翠翠道,“那倒也是,死无对质了。”说着也不搭理杜雨霏,只管下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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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游泳
62.和美女游泳
泥岗沟住了三天,许俊岭这回不怕被警察当人贩子逮了。跟村上有头有脸的人都见了面。最后拿出五万元,叫给村上打几眼水窖。解决泥岗沟的吃水问题,又给村上五万元,叫把出沟的路面拓宽了,再罩上柏油面。而且把翠翠家的“哥哥大”、花小苗家的头生子和其他三个孩子,都一一做了登记,准备让县教育局给他们泥岗沟培养人才。母亲见他领回了媳妇孩子一家人,乐得整天咧嘴笑个不停。
“妈,跟我到北京住一段时间。”许俊岭知道她舍不得离开泥岗沟,就没说去北京长住。
“看看我娃就行了。”母亲抱过孙子,乐颠颠地说,“我若走了,屋里猪呀牛呀,还有鸡都没人管了。”
“把它们全卖了。”杜雨霏说。
“可不敢这样说。”母亲道,“咱农民嘛,哪有不喂猪、牛,不喂鸡的。再说,你妹子那边还有个老人哩,我得空还要帮忙照看娃哩。妈到了有今没明的年龄了。说不定那一天就到你大那里去了。”
“我妹这么多年了,也二十好几了。”许俊岭提起妹妹心里就酸溜溜的,总觉着对不住她,“都二十一世纪了,咋还要从一而终哩。如果有合适的,找一个算了。”
“我知道到新社会了。咱这是山里,我娃甭管这事了。你妹子命苦,再说,你外甥都十岁了。再过几年,就得找媳妇了。”母亲封建而守旧,父亲去世后,她连泥岗沟都没出过。有了闲时间,便上岭去跟父亲说话。她说,对着父亲的墓说了话,心里就十分地畅快。山里空气好,翠翠引进的很多青菜,吃了身体不生毛病。在她眼里,泥岗沟是块乐土。
回北京的当天,泥岗沟的老老少少都来送行了,连县上乡上的领导也赶来了。花小苗远远地站在老柿树下,怀里还抱着大概是黑熊的真正骨肉,急切而又胆怯的看着许俊岭全家,欣赏着杜雨霏锦衣绰约的风姿。当年她的身材相貌,几乎跟杜雨霏到了乱真的程度。如今岁月老人已把她雕凿得卑俗、猥琐,连到公众场合的勇气也没有了。
“俊岭――,”在许俊岭弯腰钻进驾驶室的那一刻,翠翠忽然挤出人群,响亮亮地对他说,“红鱼岭那边的事,我会找到证据的。”
“好。有了证据,你就立即告诉我,红鱼岭的黑幕肯定会大白于天下。”许俊岭给了她一张名片说,“电话、通讯地址,什么东西都有。”接着,许俊岭又像国家元首似地振臂致意,对着泥岗沟的父老乡亲喊,“回去吧。啊!大家回去吧!”
县政府外事办的车在前开道,许俊岭的时代超人像只鸟儿低飞似地跟在后面,一路欢歌地出了泥岗沟。
洛阳牡丹甲天下。车到洛阳时,虽已不是牡丹花开的盛期,观赏的游人扔络绎不绝。杜雨霏买了门票,正欲跟儿子许扬进去,手机却大呼小叫起来。
打开手机的短消息功能键,出现一组信号――from:8888。然后的正文是,“您在新浪短信的手机登录密码是123456,请随时登录sms,使用丰富多彩的短信息服务。”正纳闷消息来源时,手机又响了,而且是以往范凌云电脑中的电子快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