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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ǎo姑丈,上次你给了我们五十万,我们除了给金水买衣服和还掉一些旧帐啥的,还剩下一大笔钱,就想做点xiǎo生意,大顺平时在工地打工,可危险了,工资还老是拖欠不发……开店的合伙人,你也知道,是王老板给介绍过来的,就是钊哥。生意上的事,都是钊哥他在cào办着,我们什么都不懂,但证件肯定是齐的,记得上面还有我们大顺的名字。可是牌照那些都给没收了,先前还说无效,后来干脆就说我们没有,怎么说没有呢?明明就有的,也没有过期!我们跟他们理论,他们把我们轰了出去,前几天还派人上mén,把钊哥和大顺给打了,说我们用老鼠yào毒了客人。”
“老鼠yào?”王董觉得那些家伙的智力是不是有问题,谁开店会用老鼠yào来毒客人?
“……”秦晓也很头晕。
这种事似是荒诞无稽,但现实还真有。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偏偏,就是这一种近乎弱智的家伙,进入了官场,相互勾结,沆瀣一气,以权谋私,草菅人命,nòng得官场肮脏无比。
像这种老鼠yào中毒事件,在国内,还不是一两例,而有很多例了。
“菜里面怎么可能有老鼠yào呢?我们的东西,都是亲自nòng的,干干净净的,怎么可能下老鼠yào害人呢?我们说到医院看看,因为平时多是熟客,看毒倒了谁,钊哥和大顺都说肯定没有的,只是那些家伙撒谎找借口。我们要去医院,他们也不让,急了,还把钊哥和公公打了进去,最后把大顺抓进了号子。”
来娣急急辩解,她越说越伤心,眼泪流得满脸泪痕。
好不惨然。
陆明了解一点事情起因了,再问来娣:“你知不知道是谁在搞你们?”
这一问,来娣立即就来了气,指天骂地的咒骂:“就那个烂卵袋生儿子没屁眼的梁中发,他想搞什么房产,旧街那边他推平了,赚了钱,又想到新街这边要我们的铺子,还有一大片地,集中nòng一个高啥子球场,据说是有钱人才能玩的。开始,他派人来说一起合伙做生意,后来,又说接手顶下我们铺子,钊哥说他是混黑涩会的,肯定不安好心,合伙不可能,顶手也不可能给钱,就拒绝了。其实我们这里的地很多,随便哪里都可以开什么球场,那狗拖的梁中发,就是欺负我们没人,他直说了:‘谁让你们没亲戚当官,谁让你们没本事?老子欺负你们了,那又怎么样?’。”
“阿钊那个白痴,他怎么不来找我?”王董一听,快气得chōu筋了。
“找了,可是你当时在香港,忙不过来,我们哪敢多打扰你,本来以为等等也没事,没想到没几天,钊哥就被打了,公公进了医院,最后大顺还让人抓了,家里的祖坟……呜,祖坟都让梁中发派人用挖土机挖了,陶家风水以前不好,但太婆葬了以后,就出了xiǎo姑这个大学生,我还指望以后金水和这娃读上大学的。现在,祖坟挖了,风水都要泄光了。金水能不能上大学,还不说,佳佳她现在正大着肚子,万一有什么影响,我和大顺这辈子都没办法安心。”来娣一说,陆明赶紧安慰她,说风水没事,祖宗有灵肯定泄不了,不用担心太多,但挖祖坟这行为,一定要讨回公道,目前先把大顺救出来。
陆明说了许多,xiǎo花MM和甘甜两个,也帮忙劝慰。
王董记起来,前段时间阿钊还真给自己打过电话,但自己太忙,没有接到。
当时,还以为他是汇报下情况。
也没有在意,哪里知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才懊恼,如果当时知道这事,那梁中发就nòng不出这一通事情来祸害陶家了。
“梁中发?”秦晓是知道这个名字的,事实上,前一段时间,他还在某次饮宴中见过这一个梁中发。
“秦秘书大人,梁中发与王显聪是啥子关系呢?”王董脸都能刮下一层寒霜,冷冰冰地盯着秦晓,他一看秦晓满脸冷汗,就知道这家伙心里有鬼。他虽不问秦晓与梁中发有什么关系,但王董知道,这以前在cháo平镇做过官的秦晓,肯定认识梁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