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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成感觉自己当兵二十年了,这是第一次的,就跟王八钻灶坑似的,又憋气又憋火的。当官的时候被首长骂那没事,或者是首长骂你那是瞧得起你……老子有首长骂的,没他妈你陈楚骂的,你算个p啊你……
李天成气呼呼的,两眼差不多冒金星了。
今天要是收拾不了陈楚,他都能气憋过去,抢救都抢救不得了。
开着车,跟一头脱缰的野驴似的,咔咔咔的就冲过来了,大道上路滑,这小子差点开沟沟里去了。
陈楚离老远的就看到了车灯了。
而土层上,邵晓东也看的仔细。
随后说:“楚哥,一辆车,后面没有车,这小子应该是自己来的,就看他车里头有没有警察了,要是有警察,哥们几个一顿大棒子抡过去,你不用上,打完了咱们就撤,没事……到时候你就装不知道。”
陈楚笑了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不愿意,让兄弟们上去,然后顶包,自己不出头,这不是他的作风,再说了,心里上也是承受不了的了。
不过他也没说话,有些时候有些话不用说的,只看自己这么做了。
有两种人,一种是光说不做,一种是光做不说的。
社会上光说不做的人较多……
不多时,那辆羚羊小车就到了路口了,邵晓东已经下了土坡了,而且轻轻的钻进了土坡后面的车里。
陈楚的中华车的车灯是开着的,照的旁边通亮,但前面越是亮便映衬着后面黑了。
咯吱一声,李天成的羚羊车也拐进了土地里,随即停了下来。
这片亦是一片荒地了,两辆车对立停好,随即李天成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戴着狗皮帽子,棉手套,一身绿色军装,腰间还扎着军用武装带。
李天成随即摘掉了武装带,就准备用这武装带狠狠的抽陈楚,他在部队也经常用这武装带揍那些当兵的。
当兵没有不打人的……大多数都是打人欺负人吧。
不过,被他抽打出来的兵都成了尖子兵,不愿意去揍的,直接踢到什么炮兵,当什么炊事兵啥的,根本打都懒得打了,也可以说,看你不错,说道个可造之才才揍你。
陈楚见这货一副军队武装的,不禁呵呵一笑说:“咋的?李乡长,怕我揍你揍的狠啊?瞅你这全身武装的,大棉袄二棉裤的,我真有点打不动你啊!”
“哼!陈楚,你少嘚瑟!就这你瘦了吧唧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还跟我打架哪?姥姥!我告诉你啊!就你这样的,要是在我手下当兵,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我都能倔巴倔巴给你吃了,熊样子,熊货一个!今天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知道是什么叫做拳头底下出好人!”
“哈哈哈!”陈楚哈哈大笑道:“李乡长,行啊,还一套一套的,不过我也告诉你,那是你在部队知道不?这不一样啊,这可是在地方,强龙海不压地头蛇呢!何况你还不是强龙了,在这里,在小杨树这一亩三分地上面我说的算!”
“我呸!你这个小混混,就是欠揍的货!我这么大岁数了,要是连个半大孩子都打不过,我他妈的都白活了我!你个熊玩意儿!”
李天成说着撸胳膊挽袖子的便要伸手。
嘴里嘀咕道:“老子在部队也练过几年散打,干你这货轻松……”
刚要近前。
这时,噼里啪啦的传来一阵开车门的声音。
随即,身后车灯大开,照的这厢犹如白昼一般了。
三辆夏利车,加上刚才两人的车,一共五辆车,把这片地更是照的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