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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邵晓东骂道:“麻痹的,干!”
严子也喊了一声干,随手抓起了一个凳子抡了过去,凳子却往旁边飞去,哗啦一声砸碎了一个书画写意的屏风。
这东西看着好看,但不太结实,况且这凳子还都是红木的,结实沉重的狠。
“糙尼玛的!”
邵晓东领着的人齐刷刷的cāo起饭店的椅子凳子,而严子这些人桌上的酒瓶子已经飞了起来。
一瞬间,双方交错,乱马人花,不过只听见骂架跟噼噼啪啪的打斗声音不小,却没人倒地,别说倒地,连人衣服边都没挨到,两两对打,但却总是打不着,只是饭店的东西被打砸的稀巴烂。
陈楚呼出口气,心想也麻痹的别闲着了,拎起没喝的啤酒啪啪啪的朝墙上的字画砸去。
玻璃茬子横飞,落到众人头上,这帮小子一阵的晃脑袋,这时服务员已经吓得妈呀的跑到里面去打电话了。
墙上字画已经被砸落,陈楚直接奔向那个什么无字天下的匾额前,两脚踹碎了表框,掏出里面的宣纸字迹,两下撕碎了,只是撕的时候有些心疼,这字的意境真不错了。
陈楚又撕碎了几个表框,这时邵晓东看了看时间,喊了声撤!
其实也就砸了两分钟而已,但二十多人动手,饭店内已经一片狼藉,有几个小子还冲击包房,噼噼啪啪的一顿砸。
邵晓东一伙装作不敌逃走,严子一伙在后面追,最后出来的一个小子,还往行云斋牌匾上砸过去几个酒瓶子,木制的牌匾行字被砸掉了左边,斋字上面没了,成了,彳云而了。
陈楚跑的快,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爆发力惊人,邵晓东先跑的,不过还是让他追上了。
而到了街口,这帮人四散跑开,就像树倒猢狲散一样,淤泥投入水中似的,转眼消失在车辆如织的街道。
十分钟后,邵晓东跟陈楚在一处地下商场的入口处悠哉悠哉的坐着,听见街上传来一阵阵的jǐng笛声。
邵晓东喘息了一会儿,摸出根烟抽了起来,冲陈楚说:“楚兄弟,你看这些傻逼,哈哈哈!”
他笑的有些疯狂,眼泪都像要出来似的,过了一阵,电话不断响起,逃到四处的兄弟都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邵晓东只是冷静的说一句:“没事就好,jǐng察也他妈不是吃屎的,都他妈的给我回去好好睡一觉,每人两百块,明天分钱,还有,还是老规矩,谁他妈的走漏嘴,我邵晓东阉了他!”
……
邵晓东又打出电话:“喂,事情办妥了,另外五千块钱……嗯……什么意思?我糙!你玩我?”邵晓东呼出口气,脸目表情狰狞一下。
“麻痹的,没你这么做买卖的!一把一利索,你这次钱不给我结清,还他妈让我接个几把活~!麻痹的,别说两万,十万老子都不信!先说什么活?嗯……”
邵晓东像是在琢磨什么,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开始一口回绝,但最后还是有些松动了。
“再加两万!麻痹的,你以为对方是谁?是他妈季疯子的妹子,要不你去找别人……”
陈楚心里咯噔一下,眼睛动了动,不过表面上没表现出来。
邵晓东说完放下电话,把烟踩灭了,拍拍陈楚的肩膀,想了一下说:“兄弟,有个活咱兄弟几个干,你看行不?完事后能分你一万,其他人五千,我两万。”
邵晓东有自己的想法,是钱谁都喜欢,而陈楚身手不错,又是眼生的人,做这种事正合适,还有就是今天已经跟他做了两笔买卖。
算是一个船上的人了,干不干不是他说的算,踏上了这船,想要退,跟骑虎难下一样,没有全身而退的,至少得扒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