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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还要去查床之类的,真是麻烦死了。
季小桃打了个哈欠,往上推了推黑sè眼镜框。真是后悔当初选择学高护这个专科了。还不如去学牙医,别小瞧了治牙的,这玩意儿可是赚钱的狠啊。
简直是暴利。
她有两个同学人家报的就是牙科,现在在县里开个小破诊所,也就屁眼子大小的地方,一个月全都去掉了净收入五六千不费力气。
自己可好,费力找人,托关系的,现在累死累活的才在这里实习,一分钱不赚还白给人家干活。
家里还一门让她找一个城里的对象,家里有钱有势的,然后嫁过去,捎带着还把工作给解决了。
这两天来打麻将的,有个挺瘦的叫齐冬冬的小子。
那人总是输钱。
而且每天晚上都输个好几百。
而且每次她一合上麻将,有‘觉’了,总是这小子点炮。
开始她觉得那小子不会玩,傻子都知道打出三万那糊牌的不是二万就是五万,反正这中间的不能打的。
他偏偏往这上面打。
而且点炮输了钱还嘻嘻的笑。
季小桃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但是不傻为啥就这么连续输钱?
而且有几次他把麻将推开,季小桃眼睛尖,见他明明糊牌了,他也不吱声。等着人家糊了,他就把麻将推的乱八七糟的说自己运气差。
而且还是笑嘻嘻的。
季小桃昨天晚上就大喊了一声别动!
然后把他的牌摊开,见他明明已经糊了。
齐冬冬就嘻嘻哈哈的笑。说太晚了,困的他没睁开眼睛,没看到。
季小桃冷哼一声。
“既然你困了!那就别玩了!散了!”
说完,她把赢的钱都不要了,都扔在麻将桌上爱谁要就谁要!
转身扭着小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扔下齐冬冬脸长长的眨着眼。
季小桃算是明白了,原来都是哄着自己玩呢!
每次打牌都是他哥哥,齐冬冬,还有她爸,再不就是她妈跟着玩。
而且每次都是她赢的最多。
她就是再傻心里也明白,这就是个局!
巴不得把自己给嫁出去。
那齐冬冬长得圆圆的大脑壳,小眼睛sè迷迷的,一脸的雀斑,头发短的很,一张嘴还是一口的大黄牙。
那样子要多烦人就有多烦人。
开始介绍说,他是哥哥的一个朋友,在市里开保健品店的。
这两天才知道齐冬冬的老爹好像是一个厂子的副厂长啥的,她哥哥季扬在那个厂子当个小头头。
季小桃算是明白了,这是想合起伙来把她给卖了啊!
进屋后不久把这几天赢得一千多块钱都划拉起来,然后出门甩在了齐冬冬的大圆脸上。
把那小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季小桃又扭着进屋了。
气呼呼的把门狠狠的摔上。
季小桃的哥哥和母亲都说她不懂事,不让齐冬冬生气。
齐冬冬却眨着小眼睛看呆了。
感觉季小桃生气的时候太美了,美得无法形容了。
他下面的小东西已经硬翘翘的了。
他感觉自己老爹的工厂那些年轻的女员工没有一个比得过季小桃的。
还有自己玩过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要多sāo就有多sāo,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