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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摸黑走到床榻边上,脱了身上衣裳,上榻掀被,摸到那香软软光溜溜的身子,哪里还顾得什么,也怕她喊叫,凑到脸上先堵住嘴,手滑下去撕扯了她下头的亵裤儿,提枪要入……
却不知是慌还是黑的缘故,几次都未入进去,额头的汗都下来了,正在慌急间,忽听身下妇人咯咯个笑了几声道:“你不中用,倒撩拨的老娘越发火烧火燎,待老娘成全你便了。”说着玉手伸下去,攥住他那物事,心里更是喜欢,这物事与柴世延果真差不多少,越□起来,攥着跐溜入进xue儿去,紧缩,缓动的折腾起来。
那高平何曾近过如此淫,□人,弄了没多少时候便要泄,强力忍住,与她入捣了半刻钟,终是再忍不得,一泄如注,郑桂儿虽说还未尽兴,想着他远道而来,一路上餐风露宿,自是累的狠了,身子虚些也在情喇中,待明儿与他个药丸子吃了,再干此事,不定就与柴世延一般了。
想到此,便也未如何,且容他在榻上睡到了天蒙蒙亮,才踹了他一脚道:“还只管挺尸,真当这里是你家的热炕头了,还不去,过会儿小厮婆子起来洒扫,瞧你躲去哪里?”
那高平一听,胆子打起来,凑过去搂着郑桂儿亲个嘴道:“婶子疼惜侄儿,侄儿无以回报,今后只由得婶子差遣,便让侄儿给婶子端洗脚水,都是侄儿的造化了。”
郑桂儿见他嘴甜,心里也欢喜,却又踹了他一脚:“还不去,只在这里啰嗦甚么,只管说嘴吧,昨晚上怎不见本事,今儿若再如此没用,让人一顿乱棍打了你出去。”
高平听了,哪敢再留,忙着去了,到了倒座房里,这一觉直睡到快晌午,晌午吃了饭,就盼着晚间,好容易到了晚上,忙又摸了进去,郑桂儿怕他今儿不中用,与他一个药丸子吃了,这一宿入的郑桂儿忽而高忽低的□不断,到天亮方泄了……
至此,郑桂与高平成了奸,情,先时还知避讳些,后两人越发明目张胆,且高平为讨郑桂儿欢喜,真个变着法儿的折腾,白日里也把院子里的人遣出去,两个一处里入捣的欢。
只可惜好景不长,这高平长途跋涉而来,身子本就虚着没养回来,摊上郑桂儿是个浪的没边儿的,日里夜里勾着他干事,不中用了便塞个药丸子与他,先时一颗,后不大中用,便吃两颗,如此一个月下来,如何受得住,二月里来的,到三月高平身子越发虚上来,面黄肌瘦,没什么精神不说,夜里干那事儿也渐次不成,被郑桂儿恼恨的烦了,把他赶到外院,心里又惦记起柴世延来。
却说柴世延,哪日从高家一出来,便知这定是玉娘寻的借口,要唤他家去,翠云虽说仍病着,那日瞧着却好多了,怎会有性命之忧,想着自己才与玉娘发下毒誓,这才多少时候,自己又来了高家,家去不定玉娘怎样恼他呢。
这一路都琢磨着家去如何做小伏低哄玉娘欢喜,到了大门首,匆匆下卤奔二门去了,心里头急切,便未看路,刚过了影壁,正与丫头撞了个满怀,柴世延怎是好脾性,不及看清是谁,抬腿就是一脚喝道:“不长眼的丫头,不瞅瞅爷是那个,只管混乱撞来。”踢了一脚还不解气,待要赶过去又踢几下子,却忽瞧见这丫头的脸儿,倒愣了楞,只见生的好不白净,那双眼含着泪儿捂着胸口,哆哆嗦嗦瞧着他,竟让柴世延抬起的脚收了回去。
平安在后头赶过来,正瞧见,忙让那婆子把那丫头带了下去,平安一进府,就听见说二娘的娘跟妹子接了来。
寿安那小子伏在他耳边道:“你是没瞧见二娘那个妹子,真真生的白净标致,比咱们府这位二娘可强远了,说句没王法的话,若当初是二娘这个妹子给爷收在房里,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呢,尤其那双眼啧,啧,瞅着就勾魂。”被平安踹了一脚道:“仔细这些话儿传到大娘耳朵里,打你一顿板子都是好的,胡乱编排什么,还不去。”
有这番话,平安只一眼便认出这丫头是二娘那个亲妹子,心里却暗疑,怎如此巧,偏偏让爷撞上,正度量爷的眼色,忽听爷问了句:“这丫头脸生,倒不曾见过,是哪处伺候的?瞧她身上的衣裳倒不像府里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