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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听了忙往前走几步,却想院门未关终是不妥,回身把院门严严实实关上,到了小荷跟前,见她杏眼桃腮,勾寿安火气上来,搂着她便亲嘴。
这小荷却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几声:“你这没情意汉子,倒真敢来,不是说要娶陈家村媳妇儿了,还来与我沾惹这一水作甚?”
寿安这会儿正来兴,哪管什么媳妇儿,再说他那媳妇儿生五大三粗,黑大汉一般,哪里比上这小荷,骨肉身软,若弄上一回,这辈子也不冤了。
想到此,哪里肯放过她,板着她膀子道:“哪有什么媳妇儿,若今儿由得我弄,你就是我媳妇儿。”说着便要撩她裙子,却给小荷避了开去:“你们男人这会儿说好,只是未到手罢了,若真由了你,过后不定就把奴丢到脖子后头去了。”
寿安一听她这般说,哪里顾得什么,扑通一声跪地上:“你若不信,待我赌个毒誓,过后若负心,我寿安死无葬僧地。”
那小荷听了才不言声了,寿安见她脸色,知道应了,顿时欢喜上来,起身过来搂着她按秋千上,便去扯衣裳。
这小荷天生淫,妇,买进柴府之前已破了身子,为着勾住寿安,使出手段来,由着寿安把身上衣裳脱了个清净,光赤赤着身子,玉臂扶着秋千索,两只细白腿儿劈开,寿安何曾见过这等阵仗,眼里只瞧得见这丫头粉白身子,胸前软绵绵两团,腿间郁葱葱一弯,早不知今夕何夕了,脱了裤儿便入了进去,一气胡乱狠撞,呼哧呼哧力气大倒似头小牛犊子。
小荷给他入浪上来,也不敢大声叫唤,呜呜咽咽跟那发,情母狗一般,弄了两回才得爽利,寿安燥火消退,忽清醒过来,便定下媳妇儿再不如意,过两日也该进门,他却与小荷做下这等事,若她闹出去岂不麻烦。
却又想这小荷早不是囫囵身子,刚跟她弄了两回,如何还不知,不定跟几个汉子入捣过,自己与她弄一会有甚大不了。
想到此,倒放了心,暗道便自己娶了媳妇儿进来,这小荷只便还府里,倒便宜了自己,要不说平安总说他这个兄弟糊涂呢,想小荷也不是真浪难受,非要勾了他来入捣一番,若不是想缠住他,哪有今这番便宜让他沾。
寿安以为自己得了便宜,殊不知正是祸事根由,今儿他娶媳妇儿喜堂上,小荷便闹了出来,平安这会儿想起前事不免有些悔,却忽想到,若经此一闹,能不娶那丑丫头,改娶小荷进门,岂不因祸得福,虽说小荷早不是女孩儿,却生着实好看,便与他哥道:“我本要娶小荷进门,奈何你跟娘只是不依,非与我定下陈家村那丑丫头,我与小荷彼此中意,便做出甚事来,也是你们逼我。”
这平安不听则已,一听怒火窜了一房高,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寿安一边脸立时肿了起来,却仍不解气,挥手又打过来,寿安一缩身子躲了开去,他娘见了,忙过来拦寿安跟前道:“今儿是你兄弟好日子,什么话儿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可。”
平安一跺脚道:“娘还只管护着他,做下如此荒唐丑事出来,该当打死才是。”说着一伸手把寿安从他娘伸手提溜了出来:“你糊涂不要命莫牵连上我,你倒是想好,以为自己跟她干了那事,就能娶她家来,跟你说过多少回,爷忌讳府中小厮跟丫头勾连,你这事出来,还妄想娶她家来,爷一顿板子把你赶出柴府去都是好。”
寿安听了,心里凉了半截,道:“我二人彼此中意,爷如何不成全。”
平安冷笑一声:“彼此中意,你当你是谁,便你中意她,她可中意你,让人算计了还不知,哪天糊涂死了也活该。”
她娘听了早唬不行,也知今儿这事不好善了,忙求平安,平安叹口气,寿安耳边道:“你想死想活?”
寿安这会儿也才明白了一些,哪里似他想那般简单,府里有规矩呢,怎可能由着他性儿来,性命当前,哪里还顾得小荷,忙道:“哥救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