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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毅强不克不及不收敛心神,认真当好听众。听刘欣说完,郭毅强终于知道她为何会大晚上跑出来一个人喝闷酒了。原来就在半年前刘欣发现自己当总裁的丈夫跟他的女秘书有染,一气之下的她固然是大发雷霆,把离婚之事都拿出来说,吓得他丈夫跪地求饶,信誓旦旦的立誓包管以后怎么样怎么样,而他第二天立即就把秘书给炒失落了。
刘欣心中也不想把经营多年的感情在一朝之间舍去,冷战了一段时间,就原谅了她丈夫。决定尽心尽力地做个好妻子,而他丈夫除平常的交际工作之外,也尽量的做到早出晚归。孰料,就在上个月开始,他丈夫又开始经常性今夜不归或三更才回来。
刘欣问起为何,就说是工作白忙。她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最近公司的进出口业绩上升了。公司究竟结果是她父亲留下的心血,而她也手持着比丈夫还多出一半的股份,所以她固然也希望公司业绩能蒸蒸日上。
就在前两个星期她一觉醒来,又见丈夫尚未归来。便充分的履行起当妻子的责任,打德律风关心一下,哪知接听却是一名风骚媚的入骨的女子,对方说了几句就挂了。那时她就气得把德律风砸的稀巴烂,直至第二天晚上他丈夫回来的解释是陪客人在KTV喝酒喝醉了,也不知道是谁接地德律风。还再次包管是几个老板和他们地小蜜,没有叫什么不干不净的女人。
没有抓奸在床的刘欣只好忍住气,将信将疑的暂且信了。而上个星期五的晚上,当她准备好晚饭等着丈夫归来时,却又被告知说要加班。这次她多了一个心眼,特意带着夜宵开车到公司来查探。结果是冷清清地一片,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因此她第二天就找来了私家侦探,结果今天她就看到桌上一叠丈夫跟以前哪个小女秘书在一栋别墅中搂搂抱抱,晚上进去第二天早上才出的照片。伤透了心的刘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措置二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天天出来买醉。
郭毅强听完一直奇怪,怎么刘欣地丈夫会向妻子跪地求饶。后来他才知道,刘欣的爸爸曾经要她丈夫签过一条具有法令效应结婚条款。那就是如果她女儿提出离婚,他将一无所得。而现在他手头上的股份还是刘欣转让到他名下的。也就是说他离开了妻子只不过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虚有其名地总裁。
郭毅强这个什么也算不上的外人,固然没资格和理由说些什么。只能说些抚慰性的话和替她倒些红酒,但大部分的还是往自己独自里去。
很快,一瓶波尔多的红酒就见底了,刘欣倾诉完伤心事,也恍如心情好转了,但还是能从她眼中看到丝丝不克不及淡去的哀怨和哀思。刘欣从米黄色的挎包中掏出纸巾,拭干眼角未流下的泪珠,转悲为喜道:“谢谢你,听我唠叨了这么久。”
郭毅强微笑道:“这可是我的荣幸,其他人想都想不过来。”
刘欣美目眨动,轻笑着问道:“对了,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一个人会来这种处所,这里地消费……”为了不让郭毅强误会自己轻视他的意思,她又改口说道:“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不该该把钱花在这里,应该用在更有意义的处所,好比念书、学习之类……”
郭毅强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即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又可以戏弄一下美人儿的想法。他笑道:“欣姐,你不消说那么多,我知道你没看低我的意思。”然后又道:“我呆在这里,其实是在做兼职。”
刘欣听了,似乎有点摸不着头脑,惑然睁大了眼睛,道:“什么兼职这么爽快可以坐着喝酒。”
郭毅强故作神秘地道:“你猜呢?”
刘欣托着下巴,注视着郭毅强想了想,惊道:“莫非你在做午夜……”后面的话她有点欠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可能是怕自己猜错了,获咎了郭毅强,又或者是她不敢相信。
“欣姐,你猜的没错,我是在做牛郎。”郭毅强故意黯然失神,道:“是不是从此看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