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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怡秀一想就明白母亲的意思,强哥的情况确实是太惊骇世俗,如果被外人道知,就算不被当作小白鼠来研究,也会成为焦点人物,这不是她们所愿看到的。“对了,强哥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的处所。”
郭毅强边听陈素卿讲德律风,边伸伸腰,踢踢腿,晃晃头,自我感觉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任何的不对劲的处所,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一样。”
陈素卿恰好讲完德律风听到郭毅强话,寻思了一下发现女儿苏怡秀的目光,两人对视了片刻,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对郭毅强昨晚香艳而又奇怪的举动很是费解,陈素卿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你对昨晚产生的事还有映像嘛?”接着怕郭毅强误会,又道:“我是说你那不寻常的举动,不是其它的……”而苏怡秀则把昨天医生对他身体的状况向起说明。
郭毅强这次没取笑陈素卿意思,究竟结果关系到自己的身体,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那还怎么享受母女花呢?听完苏怡秀的话是大吃一惊,原来自己昨天是伤的那么重,并且还有生命危险,差点就远离人世的郭毅强想起昨天的车祸就心有余悸,要不是自己的救的及时,苏怡秀早就香消玉损,消失在卿姐、秀秀眼中。‘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这种感受还是不要轻尝的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郭毅强一边细细的回想了昨夜的情景,一边喃喃的把自己头脑中所知不多的画面一一说了出来。
陈素卿和苏怡秀听完郭毅强的述说是满头的雾水,到头来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狂性大发,索欲无度,像疯了似的在她们身上猛烈轰炸,肆虐驰骋,不知疲倦接二连三的在她们身上宣泄欲火。把她们三人折磨的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欲仙欲死,朝三暮四。
现在陈素卿回想起来还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做到的事,就算吃了什么要也没那么厉害,更别说还是一个徘徊在死亡边沿的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产生过。
郭毅强现在也是对自己昨夜的表示是稀里糊涂的,除对在她们三人身上驰骋无限的排场,脑中还有些模糊的影像之外,其它的好像毫无所知,恍如在那一刻已经不是自己了一样。瞬间,郭毅强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自己从小修炼的内功心法,或许跟这个有关系,要否则除此之外没什么可以解释了。
郭毅强试着运功,却发现身上以前能感受到那些所谓的真气,现在是空空如也,感觉就像从未练过似的,这让郭毅强吃了一惊,虽不怎么在意它,可再怎么也是练了十多年,并且前段时间还有了眉目,现在一下子荡然无存,还真有些不适应。难道全身的功力救了重伤之下的自己,所以现在才变得一无所有。可那自救的体例也太香艳了吧!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能令他享受这齐人都无法享受的艳福。
固然这都是自己片面的料想罢了,是真是假还未有定论,说不定自己体内还有什么特异功能还不成,感觉现在已经很好的郭毅强,没太在意功力全无的患得患失之感。于是便把自己的猜忌向母女俩说起。
陈素卿和苏怡秀虽不太信这不切实际,有点虚无飘渺的工具,可老祖宗留下来的工具,也不是完全迷信的,还是有好多真谛的。武功真真假假谁又说的清呢?
苏怡秀想起了心中一直存在的问题,那就是郭毅强身上的香气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强哥,你身上的香味儿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
这可把郭毅强问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不明白身上怎么会有什么香气,自己又不是女人,身上哪来的什么香水味,一笑置之地说道:“秀秀,你会不会搞错了。”
不待苏怡秀回答,陈素卿接上道:“不会错的,我也问到过。”
郭毅强见她们说的不假,抬起双手往自己身上认真的嗅了几次,结果却什么也没闻到,就是连昨晚激情后残留下的淫糜霏霏的气息也没有,自然的不在自然,“没有啊!会不会是你们身上的香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