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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说:“就我们三个人。”
“那就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往外说。”茅校长有些紧张地说,“这事要是传出去,会对我们学校,对兴隆集团带来多么大地影响!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又要受到怎样的处分?我简直都不敢想下去。妈的,这个徐林祥,我就感觉他要出事,素质也太差,还想当……要是真有这事,我恨不得刮他两个耳光。”
小妮和宋老师都愣愣地看着他,不敢吱声。
茅校长又自言语语地说:“正在这个关键时刻,妈的,他一出事,我们就全都完了。”
小妮这才知道,他担心的是升为县处级校长的事。嗯,这事要是真的,那他这个校长的位置就保不住,更不要说升县处级校长了。怪不得他急得象热锅上地蚂蚁,对徐林祥恨得咬牙切齿。可他想守住这个家丑,能守得住吗?她轻声提醒茅校长说:“这事,恐怕是瞒不住的。要是有学生家长去报案,我们就更加被动了。”
茅校长转得更加急了:“那怎么办呢?把徐林祥叫来谈话?他能坦白吗?我们还是先到这些学生家里去家访,如果还不严重的话,就挽救一下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给他作个内部处分就行了,把影响缩小到最低限度。”
小妮说:“那我们不知道是哪几个女生?怎么去家访?”
茅校长说:“宋老师,你不是看到过她们吗?”
宋老师说:“我也只认识她们的面孔,叫不上她们的名字。再说,也知道她们地家庭住址,怎么去家访?”
茅校长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出神地想着处理的办法。想了好一会,他才决定说:“我想还是这样
这些学生已经毕业,尽管这事是在我们学校里生的都不来反映,也不去报案,我们就不要再提这事。但对徐林祥要作严肃处理,下个学期就把他调走。要是有学生或家长来学校反映,我们要想办法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也可以出钱把他们摆平。反正得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小妮参谋说:“我担心,这事不一定能瞒得住。还可能越瞒,对我们越不利。”
茅校长以命令地口气说:“先这样定,到实在瞒不住的时候再说。”
校长这样坚决,小妮和宋老师也就不好再反对。于是,他们各自散去,再也不提这事,希望不要出现他们所担心的事。
可是,只过了一个多星期,就真的有学生家长到学校里来反映了。那天,正好是茅校长值班。有一个穿着朴素四十多岁的家长汗流浃背地走到学校门房问:“校长在吗?”
门房地老仇说:“你是哪里的?有什么事吗?”
那个农民模样地矮个子家长说:“我有重要情况,要向校长反映。”
“重要情况?什么重要情况?”老仇见他不肯说,就朝楼上指指说,“今天正好是茅校长值班,二楼最东边那间就是校长室,你上去吧。”
那个学生家长走上二楼,有些怯生生走到校长室门口说:“你是茅校长吧?”
茅校长抬头看着他,知道事情来了:“你是?”
“我是马薇薇的爸爸,我来向你们反映一件事。”马薇薇地爸爸走进去,颤抖着嘴巴说,“我女儿,那天从学校里回来,就一直关在自己的房子里偷偷哭,我们问她,她闭口不说。后来被问急了,才说是遇到了她班主任老师地侵害。”
“啊?什么?”茅校长惊愕地张在嘴巴,故作不知地说,“还有这等事?这是真的?”
马薇薇爸说:“孩子是不会瞎说的。
茅校长连忙请他坐下,然后热情地给他泡茶:“你直接来学校反映的?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还没有。”马薇薇爸爸说,“我想这事出在学校里,所以先来向你们反映。”
茅校长说:“你这样做是对的,我们明天就去你家调查核实。在核实前,你不要再对任何人说好不好?说了,对你家女儿影响不好,对我们学校的影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