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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压抑住惊讶和振奋：“哦，怪不得你的公司只几年。就做得这么大。”
牛小蒙有所醒悟，开始不安起来：小妮，我把你当亲姐妹，才告诉你的，你可不能害我。小妮说：“不会的，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除非严旭升自己败露。”
牛小蒙点点头说：“我也有这个担心。怕他无所顾忌。在发改委继续为非作歹，那总有一天。就会象朱昌盛一样栽进去。”说到这里，牛小蒙突然想起来似地问。“嗫，小妮，我听说，朱昌盛是被卞星星搞进去的，是不是啊？”
小妮心里一沉，连忙否认说：“这完全是误传。卞星星知道了他的情事后，出于对校友的关心和帮助，请他喝酒，劝他不要太过分，真有问题，还是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为好。没想到他不仅不听，居然还雇凶杀人。是他自己有病，太紧张，吓昏了头，才做出这种蠢事来的。”
牛小蒙陷入了沉思。小妮也不打扰她。这样，包房里就出现了有些紧张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小妮怕她过于清醒，反悔不说了，就憋不住催问：“那后来呢？这个公司，他派人掌控吗？”
牛小蒙想了想，又说：“其实，我是什么也没有的。我一辞职，就八有众此年积攒瑁下来的二十多万示里开得起房乞”川啊？都是他一手帮助办起来的。所以他给我提出的条件就是，我要做他的暗中情人，起码在五年之内。不能谈恋爱，更不能结婚。我不同意，他就骗我说，他跟妻子关系不好，要跟她离婚，然后正式娶我。这样，我才答应他，并一直等他的。”
“原来这样，怪不得你一直单身。小妮若有所思地说，“可这是那种人诱惑女孩的惯用伎俩，朱昌盛跟邪珊珊和刘桂花，也都是这样说的。”
牛小蒙渐渐醒悟，并与小妮产生同感：“是啊，我没想到，他其实根本没有离婚的打算，而且还在跟别的女人来往。也没有想到，事实上是他纠缠你，而不是你贴他的，真是气死我了。开始诱惑我的时候，他信誓旦旦地说，他只看中我，只爱我，爱得发疯，也只跟我一个人有过之种关系。我问他，那外面怎么有你跟吕小妮的传闻，他就说了你主动贴他，他不睬你的话。唉，我真是天天真了。当初，我还真相信了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把我给骗了。”
小妮愣愣地看着她，心里为她能及时醒悟过来而高兴。
牛小蒙越说越清醒了：“也怪我太相信人，可能这是女孩子的通病。
小妮，真的。要不是这一阵，我发现了他与那个女部下的短信，要不是他没有一点离婚的迹象，要不是他想甩我。不管我的公司，我跟他吵了几架，你这样来跟我说。我还不一定能相信你。真的小妮，以前，我对你是很有想法的，心里有些看不起你，甚至把你当成了下贱女人。一直以为，你一步步上去，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连卞星星的出息，也是你帮助的结果。所以，这么长时间，我才没有与你们联系的。就前一阵，我听说了卞星星的事迹，也知道了朱昌盛的事情，联想到他的种种表现，感觉有些不对头，也有些后怕，才去看望卞星星的。”
“是这样。小妮感觉她比张林凤和刘桂花要开朗坦诚得多，也清醒一些，小蒙，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非常高兴，真的。我没想到在你心目中，是这样一个人。当然不怪你，全怪这种卑鄙无耻的男人。诱迫了人，侵害了人，还要倒打一耙地说人家的坏话。这种人的品质，实在是太差了。”
牛小蒙越来越坦诚了：小妮，说实话，那天，我去看卞星星，是有目的的。你也知道，现在做生意，没有背景和靠山，也就是官员的支持，所谓的官商勾结，权钱结合，是赚不到大钱的。眼看要失去他的支持，我就想寻找一个新的靠山。而在币里，除了他，我还真不认识哪一个有权人物。我又听说。卞星星很可能会当副市长，我才打听着找去看他的。”
小蒙，你很坦诚，有希望。小妮鼓励她说，“现在，你应该要垂新考虑自己的事了。你能跟他分开吗？我是说经济上。”
牛小蒙叹息一声说：“唉。有点困难。其实，这个公司都是他搞起来的。我们做过一份协议。公司利润对半分成，我当董事长，有签字权。他暗中派人当总经理。还派会计监控财务。现在公司的总帐会计，就是他的一个亲戚，别人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