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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支撑着疲软的身子站起来,到厨房里去弄饭。
她边忙边想,唉,离了婚。儿子就要惨了。要是他能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刀两断,就不要离了。离了。对谁也没有好处。还是先跟踪他,看他们的态度再说。
于是,她就逼自己镇静下来。不让儿子看出异常,更不让朱昌盛发现她的心事。她要跟踪他。就必须用表面现象迷惑他。只有跟踪到他们在一起,他们才赖不掉。她也好狠据现场的情况,对他们作出处理决是
周末又到了,**凤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只顾象往常一样在家里忙着家务。
周六吃过中饭,朱昌盛也象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上床午睡了一会。起床后在家里磨蹭了一会,才拿过他的车钥匙对她说:“我出去一
。
往常,**凤都要厉声追问他到哪里去,今天她不问了,态度特好地轻声说:“去吧,早点回来。”
待朱昌盛一到楼下,去车库里开车,她就赶紧开门出去,下楼,然后隐在楼梯口,等朱昌盛开着车子驶出小区大门,她才奔出去,拦”出租车跟上去。
朱昌盛的车子旁若无人地在街道上往前开着,他显然没有在意背后有人跟踪他,所以没有绕来绕去搞障眼法,而是直奔市郊结合部他那个。新窝的方向而去。这次,**凤也不象上次那样紧紧咬住他,她已经知道了他新家的住址。不怕他甩了。她只让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他,心里作好了跟他们大吵一架的准备。
她真的没想到朱昌盛会这样对待她。自从嫁给他以后,她就心无旁鹜,一心一意地爱着他,把全部精力都扑在这个家上。尽管他不安分守已,在外拈花惹草,在家心神不宁,她却为了这个家。为了儿子,也为了他的前途。一直忍耐着,不跟他大吵大闹,也不跟他离婚。哪里想到他越来越不象话,竟然在外面养起了:奶。她真的太生气了。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扑上去跟他拼命。
她也感到很委屈。觉得自己被欺骗愚弄了,以前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白化,感情也白白浪费了。随着目的地的临近,**凤胸中的怒气象气球一样胀鼓起来。看见朱昌盛的车子颠跳着开进小区大门,她恨得咬牙切齿。
她让出租车在小区门外停住,瞪大眼睛,隔窗盯着朱昌盛的车子往那幢高层住宅开去。在大楼后面的停车场上停稳后,朱昌盛终于从车子里贼头贼脑地钻了出来。
他出了车后。还是那样做贼心虚地往后看了看,才转身往楼洞里走去。他掏出钥匙在下面那个门禁上一按,门就被他推开了。他闪进去,门“枰”的一声关上了。
**凤这时候才付了车钱,钻出出租车,走进小区,往那幢大楼走去。她现在不急,知道朱昌盛去的是那幢楼的,奶室,再也逃不掉了。她只是异常气愤,胸脯已经开始起伏。她不知道今天敲开门后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她该如何对待这对奸夫淫妇。
楼门紧闭着。**凤有些不安地等待着进去的机会。等了好一会,才有一个男人从外面走来。他看了她一眼,掏钥匙按开门禁,走了进去。
**凤连忙跟进去,然后乘电梯上到十八楼。从十八楼出来,她放轻脚步在过道里转着找到,贴室。她站在门前不动,心却莫名地加快了跳动。她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她要镇静一下。
这是一扇崭新而冰冷的不锈钢防盗门,门外有个红色的门铃按扭。她镇静下来后。先厌耳去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好象没有人,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时的过道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一个被男人背叛的可怜的怨妇,象幽灵一样,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站在那扇冰冷的防盗门前。
她下意识地朝四周看了看,才伸手按门铃。她听见里面的门铃响起了悦耳的音乐。音乐响完,她才听见屋子的卧室里有响声。
响声过来,又是警怯的沉寂。**凤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见里面没人出来开门,就伸手再按门铃。门铃再次响起悦耳的音乐。
卧室的门“啪”地一声开了,有人跃着拖鞋走出来。听声音,这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她走到门前,警怯地问了一声:“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