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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写的什么诗?让我看看。”儿子天真地在背后说。
他惊慌失措,真不知怎么对儿子说。想了一会,没好气地说:“你别烦爸好不好?快去看书
他以为这样一说,可以封住儿子的嘴巴。哪里知道儿子却耿耿于怀,在吃晚饭的时候,对妈告状说:“妈,爸爸在网上写诗,叫他给我看看,他不给我看。”
妻立刻警觉地转脸盯着他:“你还有心思写诗?写什么诗?。
“别瞎说”他瞪了儿子一眼,“我写什么诗?我看到网上有几首诗,看了一下。”
妻本来开朗的脸沉郁了下来,吃完饭,就风风火火地将碗筷往洗水池里一浸,满面疑云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瞄着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发觉你,最近越来越不对头了
他的心格登一沉。装作无所谓地说:“我什么地方不对头啊?”
“哼,总是魂不守舍的,不知你在想什么?。妻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直截了当地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有,就直说,我可以让
他不敢看她,有些虚张声势的嚷:“你神经病?疑神疑鬼的,真是无聊
“是的,我无聊,你看不入眼了,你周围看得上眼的女人多的是妻真得他不对劲,但没有发现什么有力的证据,只得这样疑神疑鬼地瞎猜。
他不想跟她多吵,心虚得很,他有把柄在她手里,不能跟她翻脸,就说:“你还是省点心吧,别胡思乱想了,这样对谁都不好。”
“哼。”妻狠狠地挖了他一眼。阴着脸,站起来走进了卧室,将门忤的一声关上了。
朱昌盛看着还在抖动的门。嘴角嘲讽地提了提,好,你狠!这次看谁先讨饶,谁先向性投降?憋不住是小狗。于是,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夫妻冷战。
朱昌盛见风头已过,有了新家以后,又化二十多万元买了一辆帕沙特,方便在两个家和单位之间来往。他不想买太好的车,怕招人怀疑。房子是秘密的,而且用的是刘桂花的名字,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是不会有问题的。
为什么只跟刘桂花做三年的暗中夫妻呢?他想玩一个女人三年足够了,三年以后,新鲜感就没有了。所以他想三年以后,不,要在三年之内,再设法当上一把手,然后特色一个比刘桂花更加年轻漂亮的情人,品尝新鲜。
他们是那天晚上正式互称夫妻的。其实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早已不是第一次,他们却把那天晚上称为新婚之夜。
朱昌盛把应该置办的家具办全。刘挂花又从女人的角度,以家庭主妇的身份把家里缺的小物什和油盐酱醋等生活用品都买全后,两人才决定举行正式的签约兼婚礼仪式。他们都很浪漫,尽管只有两人,却要象新婚一样穿戴一新,然后手挽手步入洞房花烛夜。
时间选在一个周末。朱昌盛对妻子谎说到省城去为自己的前途活动,就于星期六上午十点左右开着车出去了。但他没有往省城方向开,而是在市里转了一个弯,见后面没有跟踪的车辆,就直奔自己的新家而去。
其实,他用不着去省城活动,他也没有省里的关系。他只有严旭升周市长和郝书记的关系。他发现周市长想甩他了,是一个不太讲朋友义气的政客,他也没有多少人事权。严旭件则是个只知道要钱好色挑拨离间的老狐狸,有事躲在背后,只象狗头军师一样指挥他往前冲。这两个人都不太可靠,也没有用了。
最可靠也最有权的还是郝书记。所以他决定重点去公他的关。于是那天晚上,他带了十万元钱再次来到郝书记的家里。
第60章分化瓦解买硫酸去实施毁容计划
川了家里,她先是坐在沙发上哧哧地哭,哭得眼睛红红慨。剁后抹干眼泪,开始重新想对付这件事的办法。
跟他吵,闹离婚。太危险了。他进去,我也会进去,那这个家就彻底完了,儿子要吃苦不说,还会被我们牵连。还是要保持这个家,保持这个家,才能保住这么多的钱,保住我们的名声。家丑不可外扬啊,尽管她平时活得象个活寡,尽管她一直提心吊胆的,也很节俭和谨慎,有钱不敢用,可在亲戚朋友眼里,她还是很有面子的。走出去,也是很风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