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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昌盛坐在出租车里看着她,感觉她真的好漂亮好性感,心里升起一股迫切占有她的冲动。怪不得都说,家有娇妻,就等于是埋着一颗定时炸弹。怎么不是呢?现在社会上,有些权和钱的男人,谁不在打美女们地主意?
你连朋友妻都不放过,还说别人呢?他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你真是太差劲了。
要是让人知道,我看你的脸
搁?!
可我是真的爱她啊。他又用爱情来为自己辩解,这爱情怎么就这么不可思议呢?明知不可为,却偏要去为之!唉,爱上不该爱的人,就等于是染上了毒瘾!我和吕小妮其实是患止了同一种病!
吕小妮拐来拐去,又在一个美容店前面停下来。她锁了车,走进去,许久不出来。朱昌盛在出租车里等了一会,等不得,就钻出车子去美容店门前侦察。他发现吕小妮这次不是在里面做头发,而是抑躺在一张按摩椅上做头部按摩。
她真会享受,连偷情前的空档还要抓紧时间放松一下,跟星星不一样。星星应该说还是很有钱的,他爸是个大老板嘛。可他平时却非常节俭,从来不大手大脚化钱。有时请我去喝酒,都是找的中低档饭店,喝一百多元的酒菜,有点扣门。他地思想好象也很传统保守,一点也放不开,很少看到他去娱乐场所玩。
那次他用别人的赠券请他去娱乐城玩小姐,他拘谨得象个乡巴佬。让他去挑小姐,他忸忸怩怩的就是不肯。后来他硬是把一个高挑性感地小姐推进他的包房,他才半推半就地上了小姐的身,放了一炮。
其实,他的骨子里还有着农民式的诚朴和保守。当然,也有着新时代青年的正直和锐气。你看那天的会上,他那个什么也不怕的愣头青形象,敢于顶撞领导的在无畏勇气,真地让人既佩服,又替他捏着一把汗。
他是不是知道严总就是占有他娇的神秘第三者,才这样有意顶撞他的呢?他不知道,也不好问他。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能在会议上公开发表不同意见,顶撞最高领导,特别是顶撞很可能是他情敌的严总,他心里是很开心的,当时也觉得很解气。所以,他打心底里佩服他,也有些畏惧他。
可这种佩服和畏惧还不足于打消他想他娇妻的念头。因为爱是不会轻易消退的,有时甚至还会越抑制越强烈。但他也有些疑惑和不安,星星那天在会上和酒桌上,好象对他也有些不恭,起码是很冷淡。
他第一次发觉星星对他如此不恭和冷淡,这是为什么呢?后来他反复想过这个问题,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对他娇妻的图谋?难道吕小妮把我骚扰她的事告诉了他?他有些紧张,就对吕小妮稍稍有所收敛。
可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和观察,他感觉星星似乎还没有真正发觉他地图谋,吕小妮也好象没有把他骚扰她的事告诉星星。因为过了一段时间,一切还是那样平静。吕小妮还是那样不冷不热地对待他,星星到了下面地县里,就没有跟他再见过面,甚至连电话也没有给他打过一个。
让他感到不解的是,后来星星竟然做出了一系列让感到他匪夷所思地事情来。这些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他先是不相信,后来是为他辩解,再后来是替他感到难过和惋惜。
真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星星有这么好地一个娇妻,又是很稳重保守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下去不久,就跟一个女部下搞上了呢?而且为了这个女部下,他还闯到省城去搅局,坏了单位里的大事,最后导致被职充军。
按照他的思想性格,应该不会变得那么快啊。
他曾经想找他谈一谈,问一问情况,劝一劝他。他毕竟是他最好的校友和同事。可他又感觉有些心虚,就没有打电话给他。他只在办公室里问过吕小妮一次,但一说起这件事,吕小妮就眼睛一红,伤心得哭了。
为星星的事情,他看见她在办公室里偷偷哭过三次。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吕小妮先是怔在自己的位置上,脸色很难看,半天没有反映过来。后来才连声说:“不可能,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她正想走出去给星星打手机问,周建新似乎有意走进来,证实了这件事。她这才如霜打的茄子嫣了,身子好象一下子矮了半截,坐在那里哧哧地哭起来。洪秘书走到身边去劝她,却越劝,她哭得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