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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星星听着她们姐妹俩的对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有些紧。尤其是小妮的那句话,什么叫爱情和婚姻是有区别的?真是不打自招啊!她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说婚姻要体面,爱情则可以违规吗?也就是说,她小霖可以找一个大学生或研究生体面地结婚,暗地里则可以保持与老师的爱情。
这是什么话啊?完了,看来她真的有婚外情。她有这个意识,就有可能触这个行动,实践这个思想。哪个人的言行,不是受思想意识支配的?!而小霖那几句嘲讽姐姐的话,好象已经知道了她姐姐有婚外情似的。天,这两个小妖精,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卞星星垂着头,想了好一会,才抬起头对她们说:“我听着,你们姐妹俩说的话,好象都不太对头啊。”
说着,他转过头看着小妮说,“爱情与婚姻怎么就有区别呢?你这样说,不等于是说,婚姻要体面,爱情就可以……”
小妮吓了一跳,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她赶紧虚张声势地争辩说:“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好?我是说,她完全有条件,找一个未婚的大学生。你,真是的。我们,已经够乱的了,你就不要,再给我们添乱了。”
“是吗?”卞星星自嘲而又带有警戒意味地说,“但愿,我理解错了。但爱情与婚姻,只有完美地统一起来,才能幸福,也是正常的。否则,就要出事!”
然后转过去,看着小姨子说,“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理解。你是不是说,我们婚前是体面风光的,婚后就不行了?那么,我们婚后什么地方不行了呢?”
小霖也是身子一震,脸色大变。然后垂下眼皮,咬住嘴唇不说话。姐妹俩都失言了,被他说醒后,都显得很是尴尬和不安。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哪?”小妮妈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抹红的眼睛,瞪着姐妹俩说:“小时候,就经常斗嘴。现在都这么大了,一个已经结了婚,一个上了大学,还是一见面,就象一对好斗的公鸡。”
“她是姐姐,我当然要让她。”小霖孩子气地说,“她说得对的话,我也会听的。”
“你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你,还没有出来工作,就变得这么伶牙俐嘴,没理耍无赖,得理不饶人。”小妮妈又唠叨起来,“你还没满五岁的时候,你爸爸就带着那个狐狸精去了深圳。我一个人,靠开那个缝纫店,起早贪黑地挣钱,好容易把你们姐妹俩拉扯大,指望你们长大了,有个出息,替妈争口气。可你们倒好,都这样,让妈不放心!”
卞星星听丈母娘说说,把小妮也说了进去,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又觉得有些解气。有些话,其实也是他想跟小妮说的。
“她们姐妹俩,还在上初二的时候,个子就拔得比我还高,长得都象她们那个坏爸爸。”小妮妈看着女婿,怨妇似一般诉说起来,“她们的性格都很倔,也很怪。冬天吧?穿得特别单薄,而夏天呢?倒穿得厚厚的,又是牛仔裤,还要加上高筒靴。有时,她们就是要跟你对着干,你让她们往东走,她们偏偏往西走。读书吧,你叫她们用心点,说这次考试很重要,她们就是不认真,想看电视就看个够,想说笑话就笑个痛快。而不说她们,她们反而会弄到深更半夜都不睡。唉,我也从小就注意培养她们勤俭的习性,不多给她们钱。她们就是哭着要钱,我也不给她们。可是她们,天生就喜欢高档的生活用品。只要是贵的,她们就是喜欢,穿着用着就感觉好。”
小妮翻了妈妈一眼,嘟哝说:“说这些干什么?还是说说小霖,到底应该怎么办吧?”
小霖咧开嘴,坏坏地笑着说:“你让她说好了,在她眼里,我们都是不可救药的人。”
“怎么不是?”小妮妈坚持说,“在感情上,我也没有跟你们少叨吧?叫你们平时,要象个女孩子的样子,懂得害羞,贤惠一点,不要太张扬。对丈夫要忠贞,对公婆要孝敬,对别的男人要警惕,可你们都听了多少?啊?”
小霖一点也不怕妈,也不记妈的恨。脸上的五个手指印还没有退色,就又跟妈顶嘴了:“哼,要是都照你说的话去做,我们恐怕,都成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