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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小霖想,三点到五点之间,买一只微型窃听器应该是来得及的。于是,她又在电脑上浏览起来。
大约浏览了半个多小时,隔壁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会计走了进来。
她姓叶,是朱总地一个什么亲戚。长得清秀耐看,却总是拉着一张脸,好象谁都欠她债似的。她手里拿着几张单子,走到朱总身旁请示说:“你看这两笔款资什么时间支付?”
小霖眼睛看着电脑屏幕,耳朵却竖得比直,后脑勺变成了一个敏感地探头。她见朱总拿起桌上那串钥匙,打开办公桌中间的那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翻开看了看,对叶会计说:“合同上第二批支付资金地时间是到了,但不要划八百万,先划五百万。还有三百万,过一阵再说。”
“好的。”叶会计说,“那这笔一百五十多万地材料款呢?”
朱总说:“这笔材料款已经拖了他们一年了,就划给他们吧。”
小霖真想站起来走过去,看一看朱总拿出来的那份文件,是不是就是那份弱电合同。可她知道不能做得太明显,就压住了冲动,坐在那里不动,静静地等待机会。
机会总是属于有心人的。叶会计请示完走回去只一会儿,朱总就抬头喊:“叶会计,那笔材料款还是再压一压。老林这家伙不上路子,分文不让,还要跟打我官司,让他打好了。”
朱总见叶会计没有回答,就把那份文件放进抽屉,关上,站起来朝财会室走去。抽屉上的钥匙没有拔下来。
小霖的心一阵急跳:快过去打开看一下。可是她抬头一看,见办公室的门开着。她不好去关门,朱总说回来就回来的。怎么办?这是一个机会,不能错过!
说时迟,那时快。她见门口没人,就猛地从位置上跳起来,快步奔到朱总的办公桌前,不顾一切地伸手扭动钥匙,拉开抽屉。
抽屉里最上面果真是一份合同,她一看,是一份分包合同,甲方是朱总的分公司,乙方是另一家安装公司。工程内容栏里赫然写着:小区所有弱电安装。
就是这个弱电业务。那总包合同呢?小霖功成心急,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这时,隔壁传来朱总走过来的声音,她居然还伸手去拿那本合同本子。然后迅速翻到后面,“总包合同”四个大字跃入她的眼帘。甲方是红阳集团,乙方是朱总的总公司,下面的工程内容栏里写着:小区所有弱电系统的安装。承包方式:包工包料。
就是它!小霖惊喜万分,正准备翻看后面的落款页,门外传来朱总的声音。
“小张,你来一下。”小霖觉得朱总的声音象惊雷,炸得她头皮一麻。她吓了一跳,连忙丢下本子,抽出手,同时用身体将抽屉轻轻推上,迅速奔回自己的坐位。她坐下来,心还在狂跳止。
她不知道有没有被朱总现,惶恐不安地低头坐在那里,等待朱总的反映。朱总对走进来的小张说:“今晚你跟周小洁一起去吧,象上次一样,陪茅董吃个饭,再唱一会卡拉OKK。顺便,再催一催他的工程款。”
“好的。”小张挺着高高的胸脯,含情脉脉地盯着朱总说,“还有其它人吗?她来不来?”
朱总说:“她今晚来。就我们四个人。”
小霖听着他们暗语般的对话,确定小张就是那晚朱总带的那个小秘,那么小张说的她指谁呢?
小张爱昧地看了她一眼,又与朱总对视了一眼,才走出去。
小张年龄也不大,可能跟我差不多。小霖瞄着她的背影想,只是她脸上的胭脂气太重,胸脯上的波浪也特别大,神情举止都太风骚,可能已经不是处女了。你看她看朱总的那种目光,简直,唉,看着让人恶心。
她其实长得也不难看,应该也是个能得七八十分的美女,只是身材稍微矮了一点,可能只有一米六二左右,比我矮了七公分。要是今晚,朱总与她在包房里象上次那样放肆,那个姓茅的也仿效他们,要跟我……姐夫说,朱总在没有得逞前不会把我奉献出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今晚那个姓茅的对我非礼,他还会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