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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请问是张厅长吗?……对,我是叶秀琴……,是这样,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最近我女婿遇到点麻烦事,一时冲动打伤了个人,本来已经私了了的,不过今天又说有省厅的人来负责这起案子……,他也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已经被扣到公安局了……,是的,是的,他叫罗浩……,诶,好的,好的,那麻烦您了,我等您电话!”
刚刚挂掉电话,叶秀琴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看着窗外公园般姹紫嫣红的风景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没等多少时间,她的手机就响起一阵铃声。
“喂,张厅长……,什么……,嗯,嗯,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
等她再次讲完电话的时候,脸上的神sè就变得惊异莫名起来,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捏着手机的手指时松时紧,自言自语道:“怪了,居然是连张厅长都无法干预的人,难道真像雁儿说的一样,这次踢到铁板了?”
“姓何的母女没什么来历,应该不用考虑在内。”
“姓唐的那个,有些来历不明,不过查到的资料也可以排除他的可能。”
“那就只剩下救走他的人了……”
“麻烦,麻烦了!”
叶秀琴皱紧着眉头在窗来回走了两遍,这才又打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老罗!”
电话那端分明是罗浩的父亲罗长生。
“怎么样,事情能解决吗?”罗长生在那头说道,儿子被公安局带走,而且是省厅的人负责,这让罗长生无计可施,只能找叶秀琴帮忙。
叶秀琴道:“比较麻烦,我刚刚问过省厅那边的人,据说这次是由上头直接按下来的,连省厅的张厅长都不能做主。”
罗长生惊疑道:“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个不是没什么来历吗?”
叶秀琴道:“我怀疑是跟救走姓唐的那人有关系……,老罗,看来这次浩儿是没这么容易脱罪了,依我看,不如让浩儿主动些,跟jǐng察交待清楚事情原委?”
“你是说让浩儿自首,这怎么能行?我就浩儿这么一个儿子!”
“老罗,对方不好惹!现在我们都搞不清楚到底那边是什么关系,就能摆布省厅的人了,我怕越是这样下去,对浩儿的结果反而更坏……,这回幸亏是没有死人,而且姓何的母女那边已经搞定了,照规矩走应该也判不了几年,我们可以找最好的律师,就算进去了以后也还能再想办法。”
“可是……,这还是要坐牢。”
“还可是什么,坐牢事小,命才重要,不要把人家惹毛了,给浩儿按个死罪上去,那就真的不能挽回了。”
“……”
罗长生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叶秀琴打完电话就把手机随手丢往沙发,在真皮垫子上弹了两下,掉到了地毯上。
她也没心思去捡起来,坐在沙发上生了会闷气,这才皱着眉头回到房间去换衣服,晚上还得去应付那一家子人。
…………
唐宾在叶雁的经理办公室暗房一直呆到了傍晚六点钟。
没办法,实在是身子光溜溜的不好意思出门。
叶雁拖着疲惫不堪的娇躯,跑到楼下安保部门,去给唐宾弄了一套安保人员的专有制服。
还别说,这套安保制服穿在唐宾的身上还似模似样的,倒真有几分保安员的气势,只是裤裆里面什么都没穿,空荡荡的让他感觉有些透心凉,主要是原来的内裤真的不能再穿了,外面倒还好,可是里层全是油污,连洗都不用洗,直接就可以扔垃圾桶里了。
本来么,叶雁还想帮他去商场买套衣服的,可问题是今天她弟弟回来,她得赶着回家吃饭,刚刚两个人在房间里玩的开心搞的高兴,事后又是温存又是嬉闹,把这个时间给忘记了,等到记得要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间,哪里还有工夫再到商场去跑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