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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门口,就瞧见好多的姑娘,有扒着门缝的,有藏在树后露出脑袋相互之间说悄悄话的,有借着做农活来回来走了好几趟的。顾初顺着她们的眼神瞧过去,准确无误地落在陆北辰身上。
他一直落得轻闲,斜靠在车座上晒太阳。今早烈日,不到上午就能汗流浃背,陆北辰穿得十分度假和任性,一件白色T恤衫,搭配经典牛仔,头戴鸭舌帽,一副太阳镜遮了双眼。学生时代的他就喜欢这么穿,今早顾初见他穿这身出来后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只是,他远比大学时结实了,尤其是他现在皮肤晒得近乎古铜,怎么看怎么都透着男性最原始性强壮的气息,结实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肌,再衬上肌肤的光泽,怎么着都让人无法移开双目。
听说,以前这群小姑娘是围着向池转,现如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陆北辰给攻陷了。见顾初出来了,陆北辰打开车门利落跳下车,步伐悠闲上前,没在意周围姑娘们火辣辣的目光。
他把鸭舌帽摘下来扣她脑袋上,“遮阳。”
“我走家串户的戴着不好。”
“有什么不好?戴着。”
向池走上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顾初,我们去下一家吧。”
顾初“哦”了一声,捅咕了一下陆北辰,见向池走远了,小声跟他说,“要不然你还是别跟着我了。”
“理由?”
“你太招风了。”
陆北辰浅笑,“宁可我招风,也不能让我老婆有风险。”
顾初抿唇乐了,推搡了他一下。
刚上车,陆北辰的手机响了,顾初正在低头系安全带,向池的车子跟她擦肩而过,向池探出头说了句,“去东边那户,跟上。”
顾初刚点头,就听陆北辰沉了语气,“什么?”
她转头看他,只见他眉头蹙起,心中不妙,等他结束通话后马上问出什么事了。陆北辰也没瞒她,“北深在拍摄的时候被机器砸伤了。”
“啊?伤哪了?”
“头。”
顾初一激灵,“医疗组那边没人,今天全出诊了!”
陆北辰二话没说将车子调了个头,油门一踩,“轰”地一声就跃过向池的车子,吓了向池一跳,抻头喊了一嗓子,“顾初,怎么回事?”
“客栈那边有人受伤了!”
*
陆北深受伤这件事发生之后,大家表面不说什么,背地里却都嚷嚷着邪门。这两天拍摄组的工作进行得顺风顺水的,原以为这个月份来贡卆生怕遇上个阴雨天,没想到来了几天都是艳阳高照的。
乔云霄和陆北深也格外配合,这令杂志社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顾初抵达贡卆那天正好是他们拍摄完高原部分,大家停整休息后今天出发到了沙漠。
听当地人说很早以前贡卆这边没有沙漠的,属于沙漠那个地方原来有其他乡寨聚扎,后来可能因为水源条件越来越差,那里的住户也逐渐都搬走了,最后绿化被风沙侵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被沙化,由一望无际的戈壁渐渐堆积了大量的尘沙,成了一片死亡之海。贡卆人叫那里为死亡之海,因为无法种粮食无法获取水源,又远离山脉,所以当地人一提到那里就皱眉头,都表示不喜欢那里。
可在凌双眼里就是风景,沙漠有它独特的魅力,就像是永远沉默无语的老人,手一扬,风过,就将千年万年的历史掩藏,所以说,沙漠是最好的谎言家。
杂志社的人对沙漠是有向往的,探索不是人的人性,而是人的本性,而乔云霄和陆北深也表示出对去沙漠拍摄的赞同。于是,浩浩荡荡的一队人就潜入了沙漠腹地,在那里搭起来外景。
一架三角钢琴就被杂志社的同仁们很任性地运过来,搁浅在沙漠中央,周围黄沙绵延,却独独有架白色的三角钢琴伫立其中,钢琴的搭档是乔云霄,白衬衫黑西裤,跟钢琴、跟周围环境搭得十分干净。第一组先拍乔云霄,陆北深就在车里边处理公事边静候,当时助理不在身边,他感到口渴就下了车打算到另一台车上的车载冰箱里那些凉的饮品,可不曾想意外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