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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池的眉头皱紧,其他警员在若有所思。
顾初的视线再次落在陆北辰的方向,他的脸颊陷于幽暗之中,唇角却明显有笑意,与她的目光对视,似有鼓励之态。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信满满。
水龙头上的气味为cc那款被禁止售卖的香水,使用香水的女人,或许是跟庞城认识,或许是庞城的露水夫妻,这个还有待于调查。但可以肯定的是,配合死者甲杀死庞城的就是那双女士拖鞋的主人。”顾初继续说道。
陆北辰靠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支着下巴,整个过程他都在关注她报告的内容还有,她整个人的状态。今天的她穿得很是职业,简约的包臀裙,一件裸色的衬衫,她的影子就拉扯在墙上,玲珑有致。
脑海中不经意窜过前一晚她的样子。
那晚,她依赖于他的后背,十分温顺地任由他背回了别墅。她跟他说了好多之前的事,关于那幢别墅,关于她在别墅里的美好记忆。
她像是绵羊似的趴伏在他的腿上,长发蜿蜒,如同瀑布。
她洗澡时,他进了浴室。
热气袅袅,模糊了浴室中一扇扇的落地镜,也模糊了他和她叠合的身影。
她如一块美玉,芳香凝白。
身体却柔软得像条蛇,缠着他,勾着他。
他恨不得要将她吞入腹中。
此时此刻盯着她,陆北辰的耳畔似乎又回荡起她的*声,于那氤氲之间,她湿润的长发缠绕着他的手臂,他控牢了她,贪婪地品尝着她的滋味。
从浴室的镜子前到休息室的大桌,再到卧室的大*,他如同上了瘾。
幽暗间,陆北辰的呼吸略有急促,嗓子有一瞬的干涸,盯着她身段的双眸,染了愈发浓烈的阒黑。他的眼,如两把刀子,细细剥落她的职业裙,像是外壳一层层脱落,最后呈现在他眼前的是,那具茭白娇躯的*。
她穿职业裙的样子美极了。
少了一份清纯,多了一份成熟。
却成了致命的*,令他的目光灼热。
就像,她穿白大褂的模样,同样的,那么会令人浮想联翩。
“有个问题,为什么一定是女人?而且还是帮助死者甲的?”罗池问。
顾初说,“其实你应该问,为什么会是一个有强迫症的女人。”
“怎么看出她有强迫症?”
“死者甲和庞城的尸骨被切割得十分整齐,而且,在将庞城的头盖骨拼凑在死者甲身上时,如果不仔细观察一定不会发现差别,也就是说,凶手是将庞城的头盖骨切割得与死者甲的头骨严丝合缝的程度才罢手;庞城家的东西都是乱七八糟地摆放,他不是一个整洁的人,但新盘碟却摆放整齐,大小形状都要摆正了才行,以上种种,足可以见得此人有强迫症,这是其一;凶手是个女人,这是从死者甲身上得出的结论,如果说命案发生时只有他们三个人在,那凶手就必然是个女人了,不可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因为,死者甲是练武的人,这是其二;至于帮助死者甲一同杀人,甚至可以说是指使,可以从此人有条不紊地销毁证据的行径看得出来,消毒水、新盘碟的摆放,房间里不见打斗痕迹等等,说明此人已经是作案老手了。综上所述,与死者甲在一起,与庞城认识的那个女人,是个有姣好面容至少是可以令男人心甘情愿犯错的美貌女人,有洁癖,有强迫症,成熟狠辣,更有可能的是,庞城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所以,她必然也是个名牌上身的女人。”
说话间,顾初总觉得有两道火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顺势看过去,是陆北辰。
他的黑眸,似笑非笑,又像是蕴藏了一头兽似的。
盯得她心慌。
心脏就开始扑腾腾地乱跳。
她想到的还是在他办公室的情景,昨天她拿了报告去找他,被他说服了今天作为主讲人后,便想着下楼去看报告,岂料他走上了前,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
她轻笑,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在她耳畔说,“昨晚的你,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