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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关信息
年柏彦轻轻一笑,“多谢。”
“说回许桐的事。”陆北辰的思维跳得很快,“她跟着盛天伟去了内蒙,你不担心?”
“如果是把盛天伟换成别人,我会担心。”
陆北辰将半截烟掐了,看着年柏彦,“你不是不清楚盛天伟那边的传言,虽说我跟许桐不熟,但知道她是个人才,不想到时候空叹一声惋惜。”
“你也说了,只是传言。”
“助理连续嫁人,你觉得正常?”
“有什么不正常的?”
“我的职业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年柏彦抬手揉了揉额角,“你在怀疑盛天伟?”
“我只是不想有一天他会进公安系统的调查名单里。”
“我相信他的为人。”
陆北辰思量了许久,淡淡地说了句,“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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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老城区,顾初的老窝
她已经有几天没敢出门了,自从那晚陆北辰摆好车马表明要追求她之后,她就像是一只吓掉魂的兔子,匿藏在自己的老窝里,连手机都不敢调出声音来了。
看电视?
更别想痛痛快快的,只能将音量放小再放小,小到她只能凑在电视屏幕前对口型,后来觉的自己挺傻的,干嘛不在电脑上插着耳机看东西呢?
被陆北辰吓的。
那晚的架势太令人意外,进攻性太强,让她措手不及。回家后她就失眠了,翻来覆去地像个蝉蛹似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陆北辰的话:我会追求你。
要么就是他的那句:有我在,你不可能属于其他人。
这不对,他怎么可以追求她呢?其实她总也想不通这点。
而那晚,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她的手机在*头上亮了一下,心里有种预感是陆北辰,拿过一看,果然是他发来的信息,写着:晚安。
纯粹让她睡不着的节奏。
顶着熊猫眼到天亮,刚有点睡意,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他的短信:醒了吗?半小时后我来接你。顾初抓狂,她不知道他要来接她做什么,也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激灵就关机了。
窗帘拉上,所有的灯全都关上,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可怎么都觉得不安心,又悄悄开了手机,手机上没有他的来电和短信,有点解脱,可更多的是紧张。半小时过去了,就在她惴惴不安时手机冷不丁就响了,吓得她赶忙又关了手机。
紧跟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门铃响了,一下一下地像是鬼魅前来讨魂,她瞪大了双眼,觉得后脊梁发凉,奇了怪了,每次他只是送她到楼下而已,怎么会知道她住哪个房间?
诡异的支票
这种感觉令人不大舒服。
至少,顾初这么认为。
就好比你原本就选择了行走在幽暗的小路上,避开了大路的霓虹和喧嚣,为的就是不希望受人打扰,更不希望去打扰到别人。可小路是选择去走了,途径的荆棘也划破了脚踝骨,但你的行踪还是被暴露在一双眼睛里,那双眼似乎无所不在,匿藏在树叶间、拐角间,无时无刻不再注视着你,窥探着你。
所以,当顾初从门镜中瞄见陆北辰的身影后,她着实犹如遭受雷击,整个人贴在门板上,门铃声悠缓得反而令人不安。很快地,门外的陆北辰似乎失去了耐性,开始直接敲门,再后来,敲门变成了捶门,“咣咣咣”的声响,震得她后心都跟着乱颤。
她觉得,整个后背都出冷汗了。
尤其是陆北辰配合着砸门时还嚷了那么一嗓子,“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
这种架势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追求者,陆北辰让她想到了早几年堵在她家门口要债的那些人,也是像这样砸得门板直哆嗦。她就一直躲着,直到隐约听见陆北辰的手机响了,他似乎接了个电话,然后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顾初来说也算是煎熬,他的短信和电话会时不时窜出来,然后就会吓她一跳。不过好在陆北辰没有再“登门造访”,给了她一个喘息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