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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你见到拉姆的反应,拉姆对你一定很重要,过去这么久的时间,这个重要的人不在,你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情爱失衡,环环相扣,必然影响到生活其它方面,友情亲情即便如故,在你眼里也会改换颜色,觉得处处悲苦。我搭你车时,并不觉得你太过异样,或许是你表面做的很好,应付得当,内里才失衡的厉害。”
“但是,你们都已经好起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拉姆这么不讲理的发脾气,她已经会发脾气,或许接下来就知道该怎么去笑了,各种情绪一一回来,感官也会依次打开。找回彼此,佛祖会保佑你们。”
桑珠活佛伸出左手,岳峰忽然省悟这是桑珠要给他摩顶,下意识跪下来。
“你有什么愿望?”
岳峰双目阖起,低声回答:“顶礼上师,我希望和棠棠相亲相爱,长长久久,像以前那样……吵吵闹闹,就这样过一辈子。”
桑珠活佛哈哈大笑:“汉地居士,祈愿常希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吵吵闹闹很少听说,但终得有吵闹居中置衡,谁会为不相干之人吵闹置气,无非源于一个爱字。扎西德勒。”
桑珠活佛带着央宗和多玛藏人先回了病室,岳峰站起身来,慢慢走到车边,季棠棠眼角余光瞥到又有人走近,大为紧张,赶紧伸手扒住了车门不让开。
岳峰站在打开的车窗前看她,顿了顿忍不住伸手摩挲她的头发,季棠棠莫名其妙的,一时间不知道是护住车门重要还是把他手挡开重要,岳峰手心缓缓触到她柔软面颊,一时情动,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季棠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晚上,因为桑珠活佛他们明日就要启程,岳峰陪着桑珠活佛他们在病室里草草就餐,陈二胖原本是要跟那群车友一道出去饕餮的,临时改变主意,也死乞白赖的跟来了,说是要提升个人境界,近距离感受活佛的个人熏陶。
几个人围着小桌子坐着,央宗坐在床边照顾季棠棠,她一点点掰着馍往嘴里送,愁容满面无精打采的样子,桑珠活佛笑了笑,对岳峰说:“看,拉姆会发愁了。”
央宗也问她:“拉姆,你怎么了?”
季棠棠指着岳峰问他:“我是不是喜欢他啊?”
“喜欢”这样的话题,对央宗这样年轻的小喇嘛来说,似乎是有点不合适,央宗有点尴尬,说:“这要问你自己,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季棠棠叹了一口气说:“他在那里亲了我了。”
可怜央宗的脸红的的猴屁股似的,岳峰正吃着饭,冷不防听到她这么说,想到桑珠活佛就在对面,窘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只有陈二胖乐坏了,捧着泡沫餐盒嘿嘿嘿嘿偷笑个不停。
季棠棠满怀期待地看央宗,等着他说话,央宗没办法,含含糊糊“哦”了一声。
季棠棠忧愁极了:“怎么办?岳峰会把我打死的!”
岳峰心里那个气啊,心说老子有那么凶么?陈二胖在边上实在忍不住了,噗一声,一口饭全喷了。
临睡前,央宗照例给季棠棠念度母咒,桑珠活佛给了岳峰一本抄本,是色达五明佛学院版,有梵文和汉话对照的,吩咐他每天晚上也给季棠棠念一念,又带他找了大夫,大夫把许多注意事项重复了一遍,岳峰问的很仔细,一天睡满几个小时,吃什么,忌口什么,通通用手机提示记了下来,桑珠活佛笑着说:“等拉姆身体养好了,你可以带她回来看看我们,那个时候的拉姆应该会很不一样的。”
回到病室,季棠棠已经睡了,岳峰执意留下来守夜,换央宗他们回去休息,灯熄了,病室里却不是很暗,岳峰握着季棠棠的手,趴在床边上看她,觉得这一天经历的事情,真跟做梦似的。
花了一天才略微平复下去铺天盖地的喜悦,居然又重新抬头,把整个人围的团团的,他居然一点都不累,精神好的要命,真想把季棠棠叫醒了狠狠抱着狠狠亲一通狠狠倾诉一翻,到底舍不得,掏出手机调了静音,给洁瑜和毛哥各发了一条短信。
“老子要结婚了,准备红包吧。现在接电话不方便,有事短信回。”
两个人回的都巨快无比,而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也在回复的短信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洁瑜先回。
“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我找乔萌跟你相亲是我不对,但是哥你冷静一点,结婚是一辈子的事,这才几天啊你就结婚了,你了解人家吗,你们有基础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