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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低声说:“可我这辈子是没法当你的妻子了。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难道你希望兰花跟我离婚吗?”
兰月使劲摇头,美目都有点红了,说道:“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要伤害她。她是我亲妹妹,我不能那么无情。这个妻子的位置,还是给她吧。我嘛,不敢奢望了。”
成刚将她搂紧了,说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虽然不能当我的妻子,但你可以当我的情人的。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
兰月抬起头,望着他说:“这个不好吧?对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个女人,没有名分地跟着你,我多么痛苦,多么没有面子。还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让兰花知道,她又多么伤心呢?这事可不好办。”
成刚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没听古人说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兰月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经常都能看到你。”
成刚说道:“我也一样。我一看到你,就感觉生命都升值了,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兰月靠在成刚的怀里,反复地说:“*爱*情,婚姻,婚姻,*爱*情……”
她脸上带着忧郁,象是有点痴了。旧的烦恼刚一结束,新的烦恼又来占领她了。
成刚跟她谈了好久,本来是有占有她的意思,可是经过一番交流,那股占有欲淡一些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拉她起来,说道:“兰月呀,不早了,去睡觉吧。”
兰月一点头,说了声:“晚安。”
就迈着沉重的步子向自己的屋走去。
成刚往床上一倒,被枪指着的一幕挥之不去。如果刀疤脸的那一枪打自己的头的话,自己肯定见阎王了。太险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细心。若不是想起防弹背心,那我成刚的人生就结束了。即使那时候被许多人怀念着,也没有用了。因为自己已经没福享受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脱衣睡觉,只是白天经历了那么重要的事儿,一时间又睡不着了。他真想知道兰月此时怎么样,是已经睡了,还是跟自己一样辗转难眠呢?想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没有睡意。他心说,如果躺在兰月身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来,掀开窗帘往外瞅。南边的楼房没几家亮灯的,想必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入睡了。而那几个亮灯的窗子也都挡着窗帘,不知道里边是怎么样的一个天地。也许某一个窗子里,就有一对男女狂欢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双透视眼来,穿过窗帘,看清里边的美景。
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了卫生间解决。出来之后,他在小屋的门前站立。望着黑乎乎的里边,不由地心跳加快。他虽然明知道兰月已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就在外边,可是他就是有点紧张,仿佛她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叮着自己呢。
他站了几分钟,就返回大屋了。刚走到床前,只听啊地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几声‘成刚,成刚’,正是兰月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惊讶与恐惧。成刚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他急忙打开灯,说道:“兰月,你怎么了?”
灯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见兰月坐在床上,一头的冷汗,被子盖到腰上。她上身穿着白{色}的线衣,看不到里边的风光。成刚走过去坐在床边。兰月大口喘着气,说道:“成刚,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说着话,伸手一拉成刚。成刚见她样子可怜,就势上了床,进了被窝,跟她并肩坐着。
成刚问道:“是什么恶梦?讲给我听听。”
她身上飘来的香气一丝丝进入鼻孔,令人心里痒痒。
兰月望着成刚,说道:“我梦见你出事了。那个刀疤脸逃了出来,用枪打你,打得你脑袋开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吓坏了,扑到你身上,没命地叫,叫呀。没有人理我。”
成刚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兰月呀,别怕,别怕。那只是做梦。那个刀疤脸已经被抓起来了。他短期之内|是出不来的。做梦算不数。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兰月盯着成刚,伸手摸摸他的头,说道:“果然没事儿。那个梦太血腥了,跟真事一样。”
成刚瞅瞅她粉红的脸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热流在旋转。他真想干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兰月不同意的话,自己是多么没有面子呀。不能打无把握之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