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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充满了惆怅与不满,象一个怨妇。
对这种事儿,成刚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路,也不给她泼冷水。他很愿意想像老严趴在小路身上大动的情景。他觉得二人很不相配,这么好的女人给他D操D太白瞎了,就象一朵鲜花开在猪圈里一样。
小路叹息几声,说道:“我还是怀念跟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我们都很高兴。我相信,那时他对我是真心的。跟我做*爱*时也特别有力气,特别体贴。我活到现在,只有那段日子是最难忘的。如果这之后,他就死掉了,他一定会给我留下一生不灭的印象的,是最完美的。谁想到,他最后变得那么垃圾,那么恶心。我真不敢相信,这前后是一个人。”
说着话,她的声音有几分呜咽了。
成刚知道女人对感情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细心的。真情可以让女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小路的(性)格向来是江湖(性)的,可是一回忆往事,一接触真情,也免不了儿女情长,跟别人一样。
小路深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成刚笑了,说道:“没关系的。谁都会自己难忘的经历呀。只是以后少回忆这些事儿。经常回忆,会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为老太太吧?”
小路一甩头发,冲他一笑,说道:“我想青!春!长在,美貌长存。”
成刚说道:“小路呀,不要再跟我谈成人话题了,我有点外行。”
小路的手放在成刚的大腿上轻轻一抓,笑道:“原来你这么虚伪。我还以为你很真实呢。”
这么个功夫,客车跑到了一个中途小镇,并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上来两个人。一个是个高个,脸上有条疤,在左脸上向外斜下来,挺难看的,再加上这人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就更吓人了。另一个人是矮个,长个大饼子脸,脸上雀斑遍布,一双鼠目总斜着看人。这两个人上车后,就呆在过道上。客车的保安递给两个小凳子。二人接了,就坐了下来。
成刚看了看二人,轻声对小路说:“这两个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路看了看那二人的后背,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成刚回答道:“我是活眼金睛。”
小路笑骂道:“扯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二人相视着笑了,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但成刚有种预感,前途不会顺利,只怕麻烦到了。这种预感没有可靠的根据,是凭着一种本能得来的。
车行两个多小时,旅客们很多都乏了,都恹恹欲睡。小路也打了个哈欠,靠在成刚的身上打盹。成刚可没有睡,他依然很&精&神。他的目光不时在那个不象好人的家伙身上扫来扫去。他认为,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这时,那个刀疤脸接了个电话,只是嗯了几声,别的什么都没有说。成刚从他这几声嗯里,也感觉到了异样。他从这几声嗯里听出了冷气和杀气。只见那刀疤接完电话后,用手捅了捅有几分迷糊的雀斑脸,说道:“老二,该干活了。”
雀斑脸愣了愣神,说道:“干什么活儿?还没有到省城呢。”
刀疤脸照他的后背就是一拳,老二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脸与雀斑脸同时站了起来。保安在前边问道:“你们要下车吗?这里可是山区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刀疤脸冷笑两声,说道:“是的,我们有急事,要下车。快点停车。”
司机听后,发了两句牢i骚i,便把车停了。那个刀疤脸走到保安跟前,突然照他的脸上就是一拳,顿时口鼻流血。保安晃悠一下,骂道:“他妈的,你想干什么?”
刀疤脸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说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钱给我掏出来。”
保安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个雀斑也掏出一把短刀来,守在车门口,显然是不让人离开了。保安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擦脸上的血,大骂道:“回家掏你妈的逼吧。”
说着话,照刀疤脸的手腕一抓,是想将他的刀夺下来。
那刀疤脸也是有两下子的。只见他一缩手,反手一划,将保安的手指划破,马上血流如注。刀疤脸就势一脚,将他踢倒,骂道:“D操D你个血妈的,你还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
说着话,连踢好几脚,踢得保安直哼哼,想滚动也滚不成。车里的地方太小了。之后,他一只脚踏在保安的身上,对着司机瞧了一眼,说道:“你他妈的坐在那里别动。我不叫你开车,你就老实坐着。不然的话,我给你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