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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的气息一下子急迫地入侵过来,令从小暖浑身的毛孔都熟了起来,她一跺脚,踩到他穿着拖鞋而露出来的脚趾上,同时整个身子往下一缩,灵巧地逃开他的围困,朝门口跑去。一拧门把,才发现该死的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锁上了。慌乱中,她还没反应过来门把应该朝左还是朝右拧,手就被陆旭按在了门把上,动弹不得。
“陆旭,你能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别这么野蛮和无赖!”再一次被陆旭从后面困住,从小暖气死了。
“我一直都是这么野蛮和无赖,都这么多年你还不习惯吗?”陆旭说得风轻云淡,因为现在主动权把握在他手里。
当然不习惯。从前他都是斗斗嘴,或者吓唬她,但是身体这么亲密接触,还是头一回。年少时,常常扭打在一起的事经常发生,但是那时候毕竟单纯,除了愤怒和不满,除了被欺负之后痛哭流涕,不会有太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更何况,他曾说,她这辈子都是他的女人。不是妹妹,不是朋友,是女人。
“
你先放开手!”从小暖心里越慌,面上越是冷冷地,说得咬牙切齿。
陆旭笑了起来,“要是我就是不放呢?”
“你……”
从小暖刚开口,外面传来青姨有些激动的大嗓门,“左先生,小暖的房间是最里面那一间,你自己过去找她吧。”
从小暖急了,想要从陆旭手里抽回她的手,一用力,居然就真的抽出来了,同时陆旭的手也离开了门把。她心里顿时一喜,想再伸手去拧门把,却被陆旭一下子反转过来面对着他,接着双手也被他从后面反握住,固定在门上,从小暖身子一下子失去重心,后背和后脑勺狠狠地砸到门上,疼得有些发晕。
“小暖!”左维宁来到门口,敲了敲门。
从小暖紧张得心脏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此刻,她被陆旭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围困在他怀里,而她和左维宁,仅仅隔着一道门的距离,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很缓慢很缓慢,恨不得不要呼吸了。
“小暖!”左维宁又敲了一次:“你在里面吗?”
从小暖还是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她害怕她一反抗,陆旭就会逼着她更紧地贴到门上,弄出响动,引起门外左维宁的猜疑。她用眼睛瞪了瞪陆旭,张开嘴做口型:“放开!”
陆旭一挑眉,摇头,神色自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从小暖气到不行,可是也拿他没办法,只得提着嗓子说:“我正在换衣服呢,有事吗?”
已经准备离开的左维宁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惊奇,“你怎么半天不出声啊?怎么啦?是不是骨折的地方不舒服了?”
从小暖又说了一遍:“没事,我在换衣服,你不是赶着去上班吗,你先去吧,我晚上去找你。”
“你真的没事吗?”左维宁又问。
“我没事啦,你先去上班吧。我现在不方便开门啦。”从小暖很耐心地说着,仍是僵直着不敢动一下。
“行,那我先走了,晚上见。”门外,是左维宁离去的脚步声。
从小暖一直悬着的心渐渐落回,常常地舒了一口气。陆旭也趁机放开了她。从小暖有些虚弱地往后靠倒在门上,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反手去拧门把。陆旭再一次摁住她的手。
“你有病啊?!”从小暖低吼。
敲门声再次响起。
从小暖立刻就腿软了。身子随之往下滑去,陆旭一把搂紧她,不让她继续下滑。
“维尼熊,什么事?”耐着性子问。
左维宁在门外说:“忘了告诉你,画室装修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去去味,你就可以正式开始工作了。”
“好,我知道了。”从小暖只希望他赶紧走,又说:“你快去上班吧,晚了该堵车了。”
“行。那晚上见。”左维宁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从小暖挣开陆旭,要去开门,再遭到他制止:“我要是你,就绝不会在此刻走出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