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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站在这里,她心里空空的,真的有孤苦无依的感觉。直到这一刻,她似乎才非常清晰地意识到,其实早在三年前,她就成了一个孤儿。想到这里,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她再也憋不住,失声痛哭。她也知道,爸妈肯定不希望她哭,她一边想忍住不哭,刚擦干一边的眼泪,还来不及擦另一边,这边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擦来擦去,眼泪越擦越多,哭声也无法止住。
她有些累,没有太多的力气,来理会眼泪。
这一刻,她觉得唯有大声哭泣,才能感觉到她自己的存在。
八卦绯闻
接到陆一平的电话的时候,从小暖还在父母的墓碑前,浅浅抽泣。
“小暖,我已经吩咐厨房晚上准备好你最爱吃的菜,晚上回家来吃饭吧。”陆一平温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很亲切,有亲人的感觉。
“回家”一词在此时听起来特别温暖,令从小暖立刻产生投奔亲人怀抱的想法和冲动,声音也不由得软了几分,“嗯,我知道了,晚上回家。”
陆一平问:“哭啦?”
“没有。”从小暖擦了把眼泪,倔强地说:“我没哭。”
陆一平沉默了一下,说:“今天是你父母的忌日,你在墓地吧?”
“嗯。”从小暖忍住哭腔。
陆一平温暖的声音响起:“孩子,虽然你父母不在了,可是伯父和哥哥们都是你的亲人,伯父家就是你的家,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晚上回家吃饭。”
挂了电话,从小暖蹲在地上,一边抽泣,一边想陆一平是怎么知道她回国的?
“哭够了没有?”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活活吓了她一跳。
她一抬头,就看见左维宁也一身黑衣,一只手手捧一束花,一只手拿着墨镜,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看着她。
“你怎么……来这?”从小暖顶着红肿的桃子眼问。
左维宁放下花,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才转过身面对她,说:“来看叔叔阿姨,今天是他们的忌日。你不在国内的这三年,每一年的这一天,我都会来这里,也算是替你尽尽孝心。”
“真让人感动!”从小暖哽咽着,从地上站起来,“刚才陆伯伯还给我打电话,他也记得今天是我爸妈的忌日。原来有这么多人记得今天,我以为只有我一人记得。”
“你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至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左维宁很认真地说。
“谢谢!”从小暖破涕而笑。
回到酒店,左维宁看了看她,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地说:“你上了南城娱乐新闻的版面。”
刚好洗完脸走出卫生间的从小暖一脸茫然,“啊?什么?”
左维宁丢给她一份报纸,“自己看吧。”
从小暖一脸疑惑地接过报纸,这一看,手和眼都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不是吧?明明那天我只是个路人甲,怎么就能跟他扯上关系了?靠!”
“是啊,那天我也在场,我也是路人乙,却没我什么事。看来,这闹个绯闻,除了天时地利人和,还得要有那命。哎!”
“少讽刺打击人了!”
从小暖看着报纸上陆旭随意瞥向她的那一眼在八卦记者笔下成了深情款款情意绵绵,而她为了躲避他,惊慌失措地低头钻进车里则成了不满陆旭携Betty出行而负气扬长离去。
从小暖此刻只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左维宁指着报纸说:“他那一眼吧,确实有些深情款款情意绵绵。”
“你知道个屁!滚!”从小暖反手将报纸甩给他。
“哎,你能不能不要对我飙脏话?”左维宁有些无奈,“你老在我面前说脏话,是想表达你对我跟对别人很不一样吗?”
从小暖隔空丢了个卫生球给他,“你跟别人哪里不一样值得我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