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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带着撒娇的口吻,再看看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左维宁再也不忍心板起脸来,但是心口暖暖的。她说,想跟他一起吃。
饭后,两人仍是手牵手。路过一家当地著名的品牌,从小暖站在橱窗前,被那条镶嵌了深蓝色宝石的斜肩礼服给深深吸引了,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左维护宁便拖着她的手推开店门,用英语跟店员说,把那条礼服取下来给小暖试。
“哎,”从小暖制止他,“我觉得好看,但是没说非拥有不可。”
左维宁示意店员取礼服,然后搂着从小暖,“亲爱的,我正要告诉你,我们跟这边的合作正式告一段落了,所以明天晚上将有一个庆功会,而我,需要一个女伴。亲爱的,我想邀请你做我的女伴,你愿意吗?”
从小暖自然不能拒绝。可是这袭礼服也太漂亮了。一换上,从小暖都有些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高贵典雅、端庄大气的女子正是她自己。当她从试衣间出来,左维宁惊讶到一下子瞪圆了那双漂亮的眼眸,手忍不住捂了一下唇角。于是,从小暖在他满眼的惊讶里,知道了自己有多惊艳。
“好看吗?”被他热辣辣地注视了这么久,从小暖微微红了脸,有些不自然。
左维宁毫不吝啬地夸赞:“何止是好看,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无以伦比的惊艳。”
从小暖到伦敦的第二天,左维宁就将房间换成了双人床的套间。他不想让从小暖和他同床而感到不自在,但是又怕她单独一个房间会害怕或者出什么状况,所以他换成了双人床的套间。换之前,他貌似很绅士地征询她的意见,然后不等她回答,又说:“男朋友要求跟女朋友一个房间,这要求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他从来对她都是温柔深情,从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除了第一天夜里吃了感冒药睡得沉之外,从小暖一直都没怎么睡得踏实。在睡梦里,她总是蹙着眉头,或者就是满头大汗挣扎着醒来,像是被什么缠着不放。
而她的解释是:“换了地方,有点不习惯。”完了,还加了一句:“我是不是特矫情?”
左维宁摇头说:“你再矫情,我也爱你。”
可是他注意到除了这一点,总觉得她不似之前那么快乐。在她笑起来的时候,眉头没那么舒展。在她望着美景的时候,眼神里总有那么点空洞,甚至是失神。但是,她还是会没心没肺地对着他笑,还是会没头没脑地冒出打击他的话,还是会像个好奇宝宝,指着各式各样的东西问他个究竟,也会问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所以,他渐渐释怀,没有深究。
旅行即将结束,左维宁问她要不要买什么纪念品回去送家人朋友,从小暖淡淡地摇头。可是想到彩虹,她还是觉得该给她带点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跟那孩子有缘分,不知道是彩虹真的很对她的眼,还是因为她是陆俊的女儿的缘故,她总觉得她特别亲。所以,她还是跳了一件纯羊毛、纯手工、制造于苏格兰的格子裙,作为给彩虹的礼物。
庆功会上,夹杂在英国人的阵容里,从小暖这张东方面孔显得更加娇小,但是却又格外惹人注目。学画画的女子,气质大抵都是由内而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从小暖也不例外,她淡淡的笑容,沉着的表情,得体的举止,都让人无法立刻移开目光。她的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一种自然而优雅的美。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礼服和首饰,价值不菲,很多女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在她身上流转,一脸艳羡。再加上一口流利的英语,为她加了不少分。
当左维宁搂着她介绍给他的众多商业合作伙伴,更是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什么叫内外兼修的女人。
从小暖没想到的是,她会在这里见到乐菱。乐菱见到她,也挺意外。
乐菱自然是知道了她和左维宁的关系,第一句打招呼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怎么就成别人的女朋友了?我的心都碎成渣渣了。”
“你不是对女人没兴趣么?”从小暖也打趣道:“哦,别瞪我,我也是从八卦报道看来的。”虽然他们之间隔着Betty,但是从小暖能在异乡遇到他,还是倍觉亲切。在左维宁忙着周.旋于各个已经合作和即将合作的商人之间时,她和乐菱两人不由得交谈多了起来,由伦敦的美景美食,到最近碰到的奇人异事,再绕回到国内的趣闻。说起国内,想着明天即将启程回国,又将去面对残酷而痛苦的现实,从小暖不由得沉下心来,眉宇间增添了淡淡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