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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问:“小暖有跟你说,她要去处理什么事吗?”
“这倒没说。”青姨想了想,又说:“我看她脸色可不太好,走路也有点虚,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也没说。一大早拎着包就出去了。”
陆旭拨打她的手机,跟预料中一样,一直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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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懒鬼,不想留言就不留吧,算了。
没错,就是厌恶他
清晨的南城街头,行人和车辆极少,空气微寒。从小暖一直走着,已经走过了好多条街,安静而清冷的空气里,她的脸颊微微发白,但是思绪依然没有那么清晰。在混沌的记忆画面里,不断浮现出昨晚的场景:陆旭身上滴下的汗珠,有力的臂膀,坚实的占有和拥抱;她的娇.喘连连,空虚被填满的充实,陌生而刺激的触电感……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但是,下一秒,她就被身上的酸疼和下体的刺痛拉回现实,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她一直认为,第一次应该是属于丈夫的。在新婚之夜,奉上自己的贞洁,和他合为一体,从此白头偕老不再分离。所以就算是左维宁和她在情到浓时,她也怀着忐忑,坚定地推开他。昨天晚上,左维宁也曾问她,等他出差回来,可不可以将她完整地交给她。她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心里想的是:等我们真成了夫妻,才可以。
她就是这么传统的女人。在这个日渐没有贞操观念的年代,未婚情侣都流行同居过着婚后的生活,打胎不再是难以启齿的话题,大家都认为头胎留给丈夫就已经是非常保守。但是她仍然觉得,第一次应该是属于丈夫的。而现在,她已经失去了贞操,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而把她从女孩一夜之间变成女人的,不是她的男朋友,更不是丈夫,而是她的哥哥。那个她喊了二十几年哥哥的男人,在她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她。也许昨晚她就不该跟她顶嘴,说出惹恼他的话,但是她更恨自己居然没有反抗到底,居然最终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甚至……甚至还情不自禁地迎合他,发出令她羞愧到死的呻.吟。
一直以为,女孩变成女人不过是捅破了一层膜。但是现在她才发现之前的想法太过于简单。比起身体的变化,心里的变化更复杂,矛盾、不安、纠结、担忧、失落和彷徨,让她一秒钟都没法安心。她觉得自己背叛了左维宁,对不起他的一片深情和信任。想起陆旭,她厌恶地皱起眉头,脑海里迅速窜出一个词:乱伦。这么多年来对他一直存有的畏惧感荡然无存,只觉得没法再面对这段畸形的兄妹情。
没错,此刻她就是觉得厌恶他,想要远离他,不想再面对他。
挎在肩上的包里,手机铃声搅乱了街头的宁静,异常清晰。从小暖没理会。铃声在持续一段时间之后骤然停止,直到再次响起来,她才伸手进包里胡乱摸着,掏了出来。看见“维尼熊”三个字,她的手像被烫到了一般,手机脱离她的手心。旁边一个路过的中学生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笑着递还给她。
她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道谢着接过来,咬咬牙,还是点了接听键。
“小暖?”电话那端的左维宁似乎不敢相信她会接电话。他以为这时候她应该还在睡梦里,他打电话只是想要让自己安心一点。
“……嗯。”百转千回间,从小暖干干哼了一声。才发现,昨晚掉了太多泪,一直没有说话,嗓子已经干涩难忍。
“我以为你还在睡觉,不会接电话。我昨晚回到家之后,给你打了好多通电话,可是一直都无人接听,虽然我知道你已经平安回到了家,可我还是担心了一整晚。想着肯定睡不着,早上又要早起赶飞机,索性一夜没睡,玩了一夜游戏,虽然知道可能会吵醒你,可是期间又忍不住打了几次你的电话,都没人接。”左维宁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干涩,以为是她刚睡醒的缘故,并没有多想,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吵醒你了。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早给你打电话,可我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听听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