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只是一场交易(二)
李熠逮住我话里的把柄追问“白马会所?你又知道里面的价格了?”
夜总会的姐妹经常那白马会所来打趣,我挺多了,自然就懂了,我还能说出前三名头牌的名字呢!我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赵柏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隐隐约约听见他要让李熠上去讲话。我不由浮现了高中期间,优秀学生站在主席台前演讲的画面,然后把头像换成了李熠,他成为优秀学生代表,顿时间我就觉得画面很滑稽。李熠推辞了好几次,毕竟他也是股东,推迟不掉了,只好对我说“我要上去演讲了,记得洗干净在家等着我啊!”
这个没正经的,我收回了电话,又心事重重地出了客厅。妈见着我态度有些僵硬,相当得不自然,就算我要开口问,妈绝对不肯告诉我真话。我带着疑问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我捡起妹妹的头发就找个理由回去。
我拿着自己和妹妹的头发去医院做亲自坚定,医生得知我的头发,告诉我这样的测试结果不是很准确,就算妹妹是继父的女儿,但由于同母异父的关系,我们的相似也会很高,不能作为参考字数,我只能作罢了,盘算着下次回家,再把继父的样品拿过来测试就知道结果了。
我为刚发现的秘密既兴奋又担忧,藏着满肚子的心思回了别墅。我一进别墅,就发现茶几上放着饭店的包装盒,李熠就连收拾都懒得收拾了,幸好时间不是太长,没有发出什么异味,我麻利地把包装盒收拾下,扔进垃圾桶。等我上了卧室,看到光着身子躺着的李熠,非常无奈。
若是他一个人睡觉,他喜欢卧着睡觉,被子只遮住了他的下半身,露出光洁性感的后背,我走过去把窗帘拉来,中午的阳光透了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李熠抬起手背遮住了眼睛,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闷闷不乐的命令道“你把窗帘给我拉上来。”
我转过身看他,发现他脖子上好几个红色印记,不用走近,我都能分辨得出那是女人给他留下的咬痕,心咯噔了下,是啊,李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总不能要求他洁身自好,只属于我吧!那简直就是胡扯,他可能是个痴情的主,但身边都是一大帮猪朋狗友,人家都玩,他能不玩?自己应该端正心态,否则那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
我强忍住醋意以及怒火,双手环绕在胸前似笑非笑地打趣“你在年总会好玩吗?”
李熠抬手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半眯着眸子望着我“有什么好玩的,那帮家伙嗑药的嗑药,玩女人的玩女人,全他妈是变态,疯起来就跟畜生差不多。”
李熠边指责那帮人便掀开了被子,裸着身子就站在我的面前,真的就是裸着,什么都没有穿,我很努力装出习以为常的样子,可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移了移,避开他的重要部位。他没怎么注意我的异样神色,径直地走进了浴室。
一会儿后,李熠从浴室里喊我“双双,你拿套休闲服给我。”
我拿了套休闲服要递给李熠,他换上了白色的休闲服,一身的清爽,真有点锦衣玉食公子哥的味道。他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然后伸手环住了我的腰问“你刚才是看到两个红印才问我有关年会的事吧?”
李熠是个机灵人,只要费点脑子就能看穿我,他贱兮兮地问我“吃味了?喝醋了?”
我硬气说不是,他会不开心,我承认下来,自己又不甘心,索性我就一声不吭,装起了哑巴。李熠嘿嘿地连笑两声,捏了捏我的鼻子“赵柏峰非要给我塞一对艺妓,妈的,那两个女人就跟两条水蛇一样,你推开一个,另一个就缠上来,手法娴熟,对付男人的手段一套又一套的。”
我别过脸说了句“你开心就好了。”
李熠悻悻然地抱怨了几句“我开心个毛线,老子不想去医院吊消炎针,妈的,我陪着那帮股东喝酒喝到了大半夜,回来后,找个娘们都不行,就只能看视频自己动手,真他妈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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