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只是一场交易(一)
“喂!你要干什么?”耳边突兀地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我吓得抬起头,恰好对上李熠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他嘴角上挑,露出痞子般的坏笑。
我手慌脚乱地坐起来,要下床。他伸手环住了我的腰,拉着跌入他的胸膛,再敏捷地翻个身,把我压在下面,他下巴抵着我的下巴问“你有那么饥渴吗?竟然三更半夜来扒我的衣服?”
谁扒他的衣服?我只是翻开了看一看,还有现在不是三更半夜好吗?天早就亮了,太阳都冒出来了,可又不好意思告诉他答案,只能吞吞吐吐为自己解释“我没有扒你的衣服,我……”
“你怎么了,嗯?”李熠动了动身子,用下身磨蹭了一下我,那里硬着呢!虽然我读书不多,但记忆力是不错的,自然懂得男人早上勃起是个正常现象,仍是绝对尴尬和别扭。
“你需要自己说,用不着偷偷摸摸玩自己吧!”平时他跩得二五八五似的,说起流氓话信手拈来,熟练得很,果然是长时间在花丛中侵泡的花花公子哥。
我被他说得急了,语气有点冲了“我都说没有了,也没那个兴致,你放开我。”
李熠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你硬,他比你还要硬,他又向我挤了挤,身体的重量都压下来,本来我的肚子就有点不舒服,他150多斤的人压下来,那里受得住,我下面越发疼了。
他还故意地咬着我的耳垂调侃“你还在撒谎?你看身体都在发抖了,口是心非的坏家伙。”
我他妈发抖是因为疼好吗?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避孕药的缘故,我鲜少会痛经,我见夜总会有些姐妹疼得死去活来,人都是坐着不怕腰疼,那时我觉得人家矫情。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自己了,尽管不似其他人要吃止痛药,却很不舒服,整个人都很急躁。
也不知那里来了的力气,我猛地推翻了李熠,望着他没好气说“随便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完,我就下了床,掀开被子,快速地拖走床单。不过我的动作再快,李熠也看到了那一大红艳,我又暗骂了一句,那个混蛋用米白色作床单。
李熠的目光落在我的脸,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很炙热,热得我满脸都热了。我以为他大少爷的性子肯定会嫌脏,又趁机会说上几句,奇怪的是他一言不发,仅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加快了速度,三下两下卷起了床单,抱着进了浴室,扔进了浴缸,打算动手洗床单。
背后传来别扭的干咳声,我不用猜也知道是来人是李熠,更加不能回头,他又朝里走了几步,到了我的身后,他抬脚踢了踢,语气不自然地说“人家不都讲女孩子来那个,不要干活,我姐姐来那个时,整天都躺在床上。”
那是他姐姐,千金大小姐,自然有犯矫情的权利。全中国有多少女人,恐怕不少女人都是熬着痛经,正常上班,为生活奔波呢!
“没事的,不就是洗个床单!”我敷衍地回了句。
李熠忽然伸过手,抢走我手里的床单,趾高气扬地望着我开骂“老子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是吧,这里有一大堆仆女和保姆,用不着你来洗床单,你给我回去躺着。”
他真的霸道,霸道得让人挺无奈的,我摇了摇头“算了,我不喜欢让别人帮我洗东西,还有那太脏了……”
未等我说话,李熠就从后面强行抱住了我,将我扔回了床“别啰啰嗦嗦,你是不是作贱惯了,非要折腾自己,你老老实实给老子呆着,床单自然有人处理。”
我特别无奈,不就是来个大姨妈,至于吗?我是那么矫情的人吗?
想一想,刚来大姨妈时,我什么都不懂,吓得都哭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妈只是塞给我一片卫生巾,什么都不说。等我在卫生间折腾了大半天,搞定后,妈就让我去洗衣服了。我家里的条件不好,大冬天都是用冷水洗衣服,那真是冻得全身都抖,而继姐总是翻出些旧衣服让我洗,反正折磨我,她就能活得乐趣。那种滋味才是真正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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