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爱>
周是惨白着脸看着他们,终于知道李明成当时的感受了。所以说,做人要厚道啊!一开始只不过钓酒瓶等普通游戏,到了后来,要她和卫卿站在桌子上用舌头去取垂下来的一粒花生,还规定一人一半,没咬住就不算数。她苦着脸想,我又没得罪你们,跟卫卿有仇找他啊。她因为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往高处一站,头就开始晕乎了,踮了两次脚没够着,干脆装作一头栽在卫卿怀里。卫卿连忙搂住她,大手一挥,“好了好了,你们也闹够了,都散了吧大家见新娘子气色不好,估计今天是累惨了,于是说:“看在嫂子的面子上,今天先放你一马。
记在账上啊,以后要还的卫卿当着众人的面,不客气地关上门。周是窝在沙发里,无力地说:“阿弥陀佛,总算走了卫卿忽然来了一句,“幸好李明成不在两个人摇头苦笑。一报还一报啊。夜深人静,总算回房了。他们新房设在卫宅,虽然只是暂住,但是布置得温暖舒适,尤其是那张大床。周是倒上去,再也爬不起来。卫卿连声催她去洗澡,她咕哝说:“先睡会儿,五分钟就好——”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卫卿叹气,解开她扣子,抱起她放在浴缸里。她舒服地叹一口气,闭着眼睛继续睡。
无论卫卿怎么撩拨,她都没反应,翻个身往一边躲去。他十分无奈,好好的鸳鸯浴就这样眼睁睁没了。抽出浴巾包住她,放在红色的被面上,玉体横陈,交相辉映,美人如花,可惜身下的人呼吸均匀,早已睡过去。卫卿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疲累过后,反而没有睡意,站在窗边看了会夜景,还是被床上的人吸引住目光。见她一个人睡得倒是无辜,心有不忿,用下巴上新生的胡楂在她身上胡乱磨蹭。周是在他的骚乱中醒来,小睡了一个多小时,缓了口气,精神好不少,揉着眼睛问:“有没有吃的?”她饿狠了,肚子咕咕乱叫。
卫卿挑眉,“有去楼下端了些糕点上来。周是伸手去拿,他不给,邪笑说:“可不是这样的吃法——”放在自己嘴里,一点点喂食。周是咬唇,把心一横,吻上他唇,舌头一卷,一口吞下肚,除了饿,没有其他感觉。推着他说:“太慢了,我饿了,自己吃!”趁他不注意,抢过碟子,埋头大吃。卫卿骂她过河拆桥,见她吃得差不多了,一把推倒她,吻去她嘴角的残渣,以出神入化的吻技吻得她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他坏坏地问:“喜不喜欢?”周是不说话,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锲而不舍。
她被问得烦了,只得红着脸低声说喜欢。卫卿越发得意,手指放进她嘴里,挑逗说:“还可以更喜欢一个晚上,卫卿都不放过她,极尽所能地挑战她的极限。最后,她哭着求饶,不知道说了多少平日从不肯说的话。更气人的是,卫卿用手机录音,老是用这个威胁她,成为她最引以为耻的一件事。第二天,周是睡到中午才起床。周是在卫家过的年,大年初一就和卫卿一起回家拜年。在家里又补请了一次喜酒。亲戚朋友笑嘻嘻地恭喜他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周爸爸感叹,“还记得你小时候,刚会走路就顽皮得很,爬上爬下,什么都往嘴里塞。
转眼间,已经嫁人了,唉——岁月不饶人啊!”大家忙笑说:“诗诗嫁了个这么好的姑爷,是好事呀!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等着养老吧周爸爸点头,“是啊,卫卿这孩子,真是不错大家转头夸起卫卿来。卫卿倒很谦让,连声说不敢,不敢。李明成和张冉瑜也抱着女儿前来,他们的女儿已经会奶声奶气地叫姑姑、姑父了,见了人就笑,也不怕生,伸手要抱。周是欣喜地接在怀里,逗她说话逗她笑,又放她在地上,看她跌跌撞撞,横冲直撞,做出许多可爱的表情,乐得哈哈大笑,对着李明成夫妇直称赞孩子聪明。
张冉瑜打趣说:“周是,你那么喜欢小孩,自己也生一个啊,就不用看着别人的孩子流口水了大家起哄,都笑说周爸爸该抱外孙了。尤其是李妈妈,嚷嚷说:“周是啊,你可得加把劲啊,你看明成,女儿都叫你姑姑了!”众人大笑,都喊着让她明年抱孩子回来。说得她很是尴尬,唯唯诺诺接不上话。卫卿笑吟吟地看着她,转头说:“放心,放心,不会让各位叔叔伯伯失望的他这么一说,气氛更是热烈。周是嫁得可谓风风光光,极其体面。两个人住了几天就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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