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爱>
周是问:“你这就完了?”指着他说:“那你白跪了。”说着要跳下来。卫卿按住她,费尽全力说:“亲爱的,请你和我订婚。”周是不满,“谁是亲爱的?”凡是一美女都可以是亲爱的。卫卿没好气地说:“当然是你!”周是又问:“我是谁?”卫卿气冲冲地说:“我老婆!”她再敢问,他直接将戒指强行戴上去!周是头一次听他喊她老婆,微微红了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好吧,我答应卫卿同志的订婚。”卫卿连忙站起来。周是叫,“哎——,你不要跪着替我戴上戒指吗?”卫卿拉着她的手,讨好地说:“这样戴也是一样的嘛。”周是使劲拽回来,藏在背后,严肃地说:“不行,你不跪着,我就不戴!”那他今天晚上岂不是白白下跪了?反正跪也跪了,脸都丢尽了,不在乎多一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从此卫卿在周是的淫威下,永无翻身之日。于是卫卿跪在她身前,口里说:“我的女王,请让为臣为您戴上戒指。”他算是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了,不管是实质上还是形式上,无一幸免。周是这时反而有些害羞,脸刷的红了,慢腾腾地伸出手,细声细气地说了声:“好。”卫卿将戒指一点一点推进去,然后俯唇吻了吻,头顺势放在她大腿上,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上,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声音,顺着动脉,一点一点传到他心里。
周是忽然发窘,手足无措,低头看着他浓密的黑发,推了推他,故意说:“爱卿,你可以平身了。”“爱卿”这两个字,可谓是一语双关啊!卫卿抓着她的手,立马跳起来,揉着膝盖抱怨,“周是,你可够狠的啊!”让他在水泥地上跪那么久,膝盖肯定红了。周是拉着他的衣摆,“还没完呢,你不要戴了么?”从盒子里拿出戒指,认真地给他戴上去。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感叹说:“卫卿,这戒指可是圈住了咱们俩的心了,要彼此忠诚,祸福与共。”卫卿听了她这句话,刚才的埋怨立时烟消云散,拥住她说:“周是,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周是跳下来,高声说:“你敢不对我好!我另外找个更好的去!”卫卿气急,“周是,我跟你求婚,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可怜他都下跪了,世上最傻的事都做了。周是仰头想了想,主动亲了亲他,看着他的眼睛,说:“卫卿,我想我爱你。”说完便害羞得不行,这个总好听了吧。卫卿受尽“屈辱”,总算等到她这句,当下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地说:“周是,我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周是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想得倒美!”跟着跳下主席台。卫卿追在身后,连声说:“周是,我都跪了两次,你就再说一次嘛!”周是恼怒地说:“你再说,你再说,我将那句话收回来!”卫卿闷闷地说:“周是,这太不公平!”周是耸肩,“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尤其是在感情上。卫卿上前一把抱住周是,狠狠吻她,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周是靠在他身上,身体软绵绵的,胸脯剧烈起伏,气喘吁吁地说:“卫卿,以后你吻我要事先征求我的同意。”卫卿根本不予理会,说:“周是,今天晚上我要跟你爸爸说我们订婚的事。”他要征得她爸爸的同意。周是有些紧张,哀求道:“卫卿,明天吧?明天好不好?我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她还是有些慌乱。卫卿站在门前,冷哼道:“等到明年好不好?”还想给他拖!到了周是的家,是她爸爸开的门。
卫卿拉着周是进来,弯腰行礼,“伯父,您好,我和周是有话跟您说。”她爸爸见他一脸郑重的神情,再看看一边局促不安的周是,多少猜到一点。点头说:“卫先生,诗诗,坐到我身边来。”周是踌躇着不肯上前,卫卿一把把她拽过去,微笑说:“伯父,您直接叫我卫卿好了。”她爸爸看了眼周是,点头,“卫卿,周是,过来。”周是迟疑地走上前,低头咬唇一直没说话,卫卿拉过她的手,镇定地说:“伯父,我希望您能将周是交给我,我会宠她,爱她,照顾她,会一直对她好。”她爸爸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像是分辨他话中的真实成分,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卫卿坦然回望,不闪不避,无畏无惧。他知道,他要从一个爸爸手中赢得他心爱的女儿,一定要表现出最大的诚意。半晌,她爸爸说:“卫先生——哦,卫卿,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周是之间的差距?她只有十九岁,涉世未深,心无城府,目前还在念书,是否能和你匹配,站在同样的高度,共同经营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提出的问题现实而尖锐。卫卿不慌不忙地答:“伯父,周是虽然只有十九岁,可是大事上成熟理智,聪明懂事,很有分寸,完全能胜任婚姻生活;小事上还保留着天真淳朴、调皮可爱的性子,这极其令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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