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场
“……行云,相信妈的眼光,这个女孩子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能镇得住你的女人,不管是迷信还是直觉,我要你娶了她,我想要她当尉家的儿媳妇,否则总有一天也许你会后悔我也会。”
于是,他百般无奈,还是意气风发血气方刚的年纪,终究是娶了她,想着那千丝万缕的缘分,他不禁摇头莞尔,也许注定了这一生,他的生命中得出现一个叫“冉苏”的女人,用尽了他寥寥的半生去臣服去示弱。
…………………………
许多年前地一天,他们都不记得的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在“夜笙”的金碧辉煌,人潮熙攘的门口。
他们都以为初遇是在那疯狂失了理智的那夜,实则不然,缘分刚起只是在一瞬间的弹指之间,你甚至都不记得其实你与另一个自己,擦肩而过,回眸之间已不复当年。
冉苏刚回国,满满地行李,散乱垂肩的青丝如似绸缎般的披在她的颈项旁,她的发尾是剪平的,散在胸前上方有种优雅而内敛的魅力,清丽的容颜不时不着痕迹的望着四周,那神态却弥漫着静到极致的气息,她就那样抱着行李走着,没有告知任何人回来的消息,没有让冉家任何人来接她,明明如此狼狈却让人觉得分外的干净明亮。
彼时,她清丽明净照人,虽然有隐隐约约的清冷但还流动着年轻的鲜活。
路过“夜笙”的时候,敏锐的嗅觉立刻问道了那环绕在整座建筑物外的烟酒味与空气总淡淡腥气的鱼欢暧昧气息,虽然很浅但足以刺激她的嗅觉神经一瞬间恍惚起来,难受得令她微微有些晕眩。
还没来得及稳住神,她只听见不知哪儿传来的一声娇嗔低吟,在那儿唤着“尉少,尉少,哎……尉少来了怎么不说声呢,真让我找找……”
那女子跑得块,瞬间将意识稍不清的冉苏撞倒在地,她的手被地磨破了皮,红了点,皱了皱眉她慢慢一抬头,只看见女子奔向的拿男子长身挺立,一身剪裁明显出自名家手工的之手的西服贴合他的体魄,自信而耀眼的立在那头玩世不恭,嘴角微翘,浑然天成的尊贵气质。
她蹙了蹙眉,下一秒收回眼,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只觉得纨绔子弟,但又不可否认,他的气势又不若那些无用的官二代,似乎自有一派威仪。
只是划过脑海零星的想法,她一起身就忘了,拿起落在身旁行李没有多看一眼便越过那看似调情依偎的男女,眼神平和的往前走。
男欢女爱,本就平常,她甚至没有多窥探一眼,仅仅也只是一眼,她看到自己女伴撞倒了她,本想上前扶的,哪知那女子自己快速的爬起来,甚至连一眼都懒得瞥他们。
他自嘲的俊美一笑,优雅的嘴唇单薄的勾起,无所谓的收回了不经意的视线。
气势尉行云也看得补清晰,她的发遮住了她大部分地脸,只有那精美的下颚弧度和紧抿略微浅白的唇瓣给他留下了不怎么清楚的印象。
失神间,他凭着潜意识顺势搂着扑上来的女子,幽暗如潭的眼眸却淡淡的望着眼前渐行渐远的人影,不自觉微愠的道:“以后别毛毛躁躁的,撞了人野不管不顾的。”
那女子偎在他的怀里,娇娇的巧笑起来,不依的撒娇,嘴里直念叨:“晓得了,晓得了,你急什么,又不是你的谁……”
闻言,懒懒一笑,他倒也松了精神,慵懒的在女子唇瓣落下一个轻吻,只觉得稀奇,没错,又不是他的谁,他有什么好在意的,不过只是个望了一眼的女子罢了。
勾起一贯优雅自若的弧度,漾着轩昂的笑意,他搂着女子的纤腰走进“夜笙”,又是一天的声色犬马,他专注工作挑战,也乐于享受生活,何曾担忧会被一个女子束缚,他还如此年轻,岂会甘心放过那些脂粉柳绿,夜夜笙歌的日子。
他将那个匆匆一瞥的人影放在了脑海,不曾想起。
冉苏也将那个搂着女子调笑的男人遗忘在了瞬间的不经意间,不曾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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