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劫
汶希的身子蓦然一僵,奋力的想要挣开他,却反被他大笑着捉到怀中,他的笑声里听来狂肆不羁,却隐约可辨几丝苍凉意味,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你真是聪明,知道男人情欲得到满足的瞬间防备是最弱的,所以选择那一刻下手,不惜陪上自己的身体。既然如此,从前的那些柔顺媚态呢,怎么不都使出来,你现在连装装怎样取悦人都不会了吗?”
他唇边带了一丝残忍浅笑,而眼底,除了冰冷,再找不到第二种情绪。
汶希忍着痛,回了他一个惊尘绝艳的微笑:“你的戒心重又高筑,比从前更甚,我不可能再有机会杀得了你,那么,又何必再作践了自己。”
Alessandro Morsut怒极反笑:“作践?你竟以为这些日子以来陪在我身边是作践了你自己?聂汶希,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作践……”
他的话语未完,便已经猛地一把撕裂了她的衣裳,粗暴而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顾她重又开始流血的左手,就那样蛮横的撞了进来。
难以想象的剧痛,就那么促不及防的袭来,汶希只觉得身体像是被骤然撕裂了一样,破碎不堪,她只能死死的咬着的下唇,才能避免自己惨然的痛呼出声。
Alessandro Morsut一面紧扣着她的腰,毫不留情的动作,一面冷冷笑着:“很痛吗?痛你就出声,不然我会以为你很享受。”
时间仿佛绵延无止境一般,她口中的腥甜味道不断扩散,死死撑着,一声不吭。身体疼到了极限,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
而他冰冷的话语响在耳畔:“你若是敢死,我便平了聂汶轩的坟,再把你儿子,煮成粥分我Morsut家族每人一羹……”
那么长的夜,她无数次的昏死过去,又无数次被他残忍的逼回神志,左手包裹的纱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而她竟然木木的,感觉不到疼,或许,这也是一种幸运。
当长夜过去,晨曦终于降临,Alessandro Morsut终于肯放过她,利落的穿衣,出门,吩咐人上锁,丝毫不迟疑,面色冰冷而决绝。
而汶希,竟是连看他离开的力气都没有了,沉沉的陷入了昏迷。
第五十二回
汶希看着晨落眼中的惊痛神色,不由得想起了先前来替她沐浴更衣的侍女初见她时,藏不住的震惊与怜悯,她只是淡淡一笑:“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想过所有可能会有的后果,坦白说,这并不是最凄惨的一种,我并不曾后悔,你也无须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晨落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沉默着拆开她左手早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纱布,然后一点一点,小心的护理。
一直没有抬眼,害怕看见她强忍疼痛不肯出声的样子。
包扎好伤口,他的额头已经全是汗水,虽然他有把握保得住她的手,却止不住心头的那份恐慌和剧痛,害怕自己的任何一个举动,有意或者无心,都会在她的累累伤痕上,再多添一道。
他想要对她说点什么的,却终于只是默下所有的声音和表情,然后离开,不发一言。
门在他身后,重又合上。
汶希抬眼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伸手握紧了心口的香囊。
夜极深的时候,门重又被打开,她本就睡得不安稳,一点轻微的声音便醒了过来。
Alessandro Morsut在黑暗中走了进来,神情冰冷,眼底寒酷。
汶希笑了一笑,知道这便是以后自己无法逃离的梦魇。
他说,要告诉她什么才叫真正的作践,事到如今,她算是真正知道了。
他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来,一句话不说,带着周身的冷戾气息,就那样近乎残忍的折磨着她的身体和精神。
相比起来,之前的他简直可以说是仁慈,即便是强占她的最初,他也多少心存怜意,而现在,他是刻意的要羞辱她,要让她痛。
每次发泄过后,他便利落的穿衣离开,眼神冰冷,间或会有厌恶或者说自厌的神色一闪而逝,他根本一眼都不看向她,更不会同她说一个字。
汶希苦笑,他是完完全全把她当妓女在对待了,而她,比妓女更加不如,被禁锢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ydzbook.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