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室友
陈舒亭不说了,害得我还真好奇:“不至于象匪徒吧?”我问她。
“没有啊。”陈舒亭笑得开心坏了“你好象比戴晓翔还不喜欢说话,原来餐馆里有个做炒锅的很象你,平时话不多,相处起来蛮有意思。”
我又对陈舒亭微微一笑,算是感谢她的抬举。
翔子回来时我和陈舒亭已经在家里好一会儿了。然后我就听到客厅里他和陈舒亭的争论。
“你怎么回事嘛?也不通知我也不开手机,你去哪里了?”
“我刚从你那儿过来,你在家等我不就完了,上这里干什么!”
“你说是下午过来的,你看现在已经几点了?我不找你我在家里等得着急嘛。你去哪里了?”
“我上午在学校,下午一直在画画。”
“骗人……”
“你现在去问老方他们!”戴晓翔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是火了。
“你的CELL PHONE呢?”
“我今天没带。”
安静了片刻。
“走吧,出去吃饭去。”翔子的声音。
“外面又下雨了,出去干什么?我不去。在家里随便吃一点就好了嘛。”
“还要自己做多麻烦,你又什么都不会做。”
“我帮你呀……”
我从房间里出来,对他们两口子打个招呼,说我出去一趟。
“外面下雨了天都快黑了,你干什么去?”戴晓翔可能与他女朋友刚吵完,余火未消,所以气哼哼地问我。
“开车怕什么雨。”我看他一眼,满脸轻蔑地说。
“你在家跟我们一起吃吧?”陈舒亭对我热情邀请。
“我有点事儿,你们吃吧。”我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没开出太远,翔子的电话打过来,我看了看,将电话扔在旁边座位上。电话依然在响,那音乐还是戴晓翔给我建议选的。挺好,也算是个回味。我承认我是个看重金钱的人,所以戴晓翔要供养陈舒亭上学的计划让我彻底清醒,我想我已经得到了强大的外力。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睡了一宿,或者说在车里静坐了一宿。坐到最后,什么痛苦伤心气愤恐惧那些感觉都不强烈了,就剩下刻骨的,丧失所有般的无力与孤独感。
五十
开车去首府华盛顿的计划已经被我取消。我建议戴晓翔同陈舒亭坐旅游巴士去,一样能放松。翔子听着眨眨眼睛,回答我:以后再说了。
赵敏给我打来电话。我告诉她我准备回一次国。赵敏好象很兴奋,她说我上次没告诉她就不应该,她这次会来北京看我。我说我已经买好机票,回去时我在上海停两天,我们见个面。
我给国内的一个表兄打电话,因为几年不同的生活环境所致,大家的共同语言越来少,所以只能大说特说洋妞儿的手感问题,我就把网上曾经兴趣十足地阅读过关于讨论洋妞松紧的文章、再加上被我开发过的中年洋哥经验混在一起胡编乱侃了一番,结论是漂亮的中国姑娘将成为我的最终归宿。我问他如今国内经济迅猛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我这样的还能不能有机会弄个美貌又高素质的老婆过来,他说没问题,去美国这事儿依然在各大专院校流行。
与戴晓翔是没戏了;一头扎进寻觅与肉欲的同志交往中也不顺利;又没有辉煌与忙碌的事业;更没有心系全人类的宽广胸怀。于是我在动脑子琢磨着讨老婆,我要过一过被大多数人赞赏的,有利于社会安定团结,可以降低汽车保费,未来有机会减税的小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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