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走,水行提议,以轻功踏雪,比试看谁的印迹最浅,司徒宏听他讲得有趣,
两人便耍闹起来,只见银白世界,两个身影飘舞,扬起满天飞雪。
因对谁输谁赢争执不下,水行先笑,见宏也随之大笑,他开口道:“你总算高兴了,
看你一直郁闷,总想逗你笑笑。”
司徒宏听着收住笑容,心头一热,竟有些羞色。
到了晚间,二人投宿,自然同住一室。因白天赶路困乏,水行一边哈气连天,一边
将自己脱得只剩小裤,然后睡下,没一会儿便有轻微鼾声。宏一直避开看他,装做
忙碌,将两人东西一一码放好。
司徒宏站在窗前,雪早已停,昏黄月色惨惨淡淡,宏愣了好一会儿神,再回头见水
行一张俊脸睡的平静祥和,不禁微笑。宏也脱了外衣,到炕的另一头安然睡去。
第二天,宏与水行一路说说笑笑到一片林中,水行突然侧耳,然后问宏:“你可听
到有人讲话?”
“好像有。”
两人顺着声音寻去,见一棵槐树下,一娥娜身影跪在雪地中,似乎正拜祭,旁边一
把金柄宝刀。他们凑得近处,只听一声娇呵:“来者何人?若敢再往前,小心性命!”
“你别气,我们可无恶意。”水行说道。
那陌生人回过头,宏与水行不禁愣住,尤其是水行,张口结舌,却连忙收回目光,
不敢再看。宏见眼前分明是位少女,生得柳眉杏眼,月容仪俏,却一身男儿装束。
“这位姑娘,我们只是从此地路过,因好奇才打扰了姑娘,看你嫌弃,我们走便是。”
那女子早不象起初那般凶悍,见对面两个年轻后生,相貌清雅,仪表堂堂,也不禁
羞得低了头。
宏说完向女子拱手行礼,转身拉着水行只要离去。水行这才好似回过神来,却不愿
走,只远远对那女子道:“姑娘可是赶路?你一人在这荒郊野外,该小心才是。幽
静丛林内不该久留,待出了这片林子,再祭拜不迟。”
女子面露哀婉,答道:“今是我娘的祭日,怎可等到出了林子。”
“既然如此,如姑娘不厌弃,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你祭拜完,然后一同立开。我叫魏
水行,是壑赓教派弟子,师傅是江怀。他叫司徒宏,将门之后。我们也是相识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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