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哥再教我些狠的,若有人敢为难哥哥,我定杀他个片甲不剩。”
澍青微笑,说:“该回去了。”
宏却一把抱住澍青腰际,邪邪笑道:“回去做甚?才不方便,这里多好。”
“这里好?未必,你看那些干枝草棍,砂土石籽,到时候恐怕你不但里面疼痛,外
面也痛,你不是最怕那苦楚?”澍青说着也笑。
“谁说我怕!恐是哥哥怕痛,这倒好办,小弟来承受这砂石摩擦之苦,你坐上就好,
我保你爽快。”司徒宏一边耳语一边起劲撩拨起澍青。
此时澍青已不笑,面色涨红,似强压欲火。突然,只见他以内力轻推宏,早跳出几
尺以外,手持宝剑笑道:“若你以宇程剑法赢了我,小爷我今日豁出去给你这遭。”
宏先是一怔,见澍青这般,也笑道:“妙人儿,你今儿算是给定了。”
说着二人果真又打了起来,可是斗法有些玄妙,一个是绕腰贯索,却拿捏得当,分
明是传授技艺,而另一个则是迎风贴扇,却辣手摧花,急於求胜。
宏一个逾越,再贴近澍青,桃花杏眼对澍青竟是深情一笑,瞬间澍青手中宝剑舞得
略略迟疑,宏一见有机可乘,对着澍青左肩就是一刺,宏顿觉宝剑似碰到血肉之上,
惊得连忙收了剑,再看澍青,早被司徒海伤过的左手臂,血珠纷沓而落。
“你怎不用剑去挡?”司徒宏一把抓住澍青手臂,大声质问。
“你痴痴迷迷快贴到我身上,我用剑挡,你还有命?”澍青说着早自闭了穴道,又
用
牙嚓地一声将右边衣袖扯开一条,宏连忙帮澍青撕开衣襟,包裹了伤处。
“你还要怎样?”澍青笑问宏。
司徒宏眼睛只盯住那伤口,早忘了别的事情,听澍青这样说,只道:“算你狠!”
十八、背信
司徒宏自梦中悠悠醒来,觉一阵头晕目眩,再见窗外,天色大亮,白雪皑皑。说好
今日他与澍青一同离开柳家囤,宏本已经喜悦了很久,凌晨时分,几欲醒来,却无
论怎样也睁不开眼,梦境中有人说话,似是澍青又似爹娘,哪想再起来却这么晚了。
宏连忙穿戴,然后进了里间,早不见澍青,床榻上整整齐齐。宏又往外去,爹正擦
拭用于教授小徒的兵器,娘在灶房忙碌。宏不敢多问,径自出门直奔秀水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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