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宏传
宏的武功不足以守护哥哥,但助一臂之力还使得。”
二人相视,良久无语,澍青先笑,俊逸容颜,配着夜色,绚丽如画。宏随之也笑,
又问:“哥哥为何执意要破月毒?”
“我想将那七毒全解了,江湖上被其所害之人太多,救众生于水火不也是贤弟的志
向。”澍青说着对宏一笑,又道:“其二,我更想救自己,若七毒不再害人,我也
可堂堂正正立於世间,也是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丈夫。”
“其实当初这番话你若与我爹娘说了,他们也许并不迁怒于你,也会信你所言。”
“你怎知他们会信我,前辈那毒若不早解,恐难撑到现在。再者将身世、难处向不
相干的人一一道来,博得他人一点惺惺怜惜之态?哼,不说也罢。”
宏听澍青傲岸之语,也不好再说。又想起爹娘的疑虑,心无城府地开口问道:“青
哥,解月毒心法果真要在暖而不燥之地习练才奏效?”
澍青似怔了片刻,凄然一笑,只道:“回去吧。”
十六、应允
宏与澍青走进院门,便见司徒海正立于院中,他走近澍青,语调阴冷着正色道:
“郝侠士,老夫想请你来屋中说话。”
澍青看了宏一眼,对司徒海点头,伸右手一让,道:“老伯请。”
“爹……你不可……”司徒宏急急开口。
“住口,你且回房中,我自有话再问你。”司徒海训斥道。
宏再要多说,见澍青面色沉静和悦地凝视自己,似是抚慰。宏只得咬牙,将欲出口
的话咽下。
澍青与司徒海进屋已有一柱香的工夫,宏在房中实在坐立不定,於是出门,施了轻
功,猫腰来到在父母房间窗沿之下,屏气凝神,只听屋中司徒海怒道:“既然你说
我家有恩与郝侠士,又何必百般为难我们?”
“我绝无为难二老之意,宏如今已成人,他不过是有自己的主张。”澍青平静回答。
“无论如何我决意不允!”
“您以施压印迟的皮肉之痛也未能说服宏,或者用链子锁了他,还是点他穴道,令
他如痴呆之人一样苟活能阻止得了他?其实您管不住他的心,倒让他误解您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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