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孤男寡女
“真没有?”
“真没有,咱们就纯粹是革命友谊。”
我松了一口气:“这我就放心了!”
妖妖不解:“放心什么?”
“既然咱们是清白的,你妈就是要栽赃陷害也没门了。哈哈。”
“我妈什么时候要栽赃陷害你了?”
“你没见她一副准备把你大甩卖的样子?”
妖妖醒悟,伸手要打我,因为动作过大,扯了受伤的手臂,疼得呲牙咧嘴。我赶紧轻轻地扶着她:“别动别动,你不知道你的手臂上着石膏吗?”
妖妖疼得眼里涌出了泪花,委屈地说:“谁叫你故意逗人家了!”
“好好,我不跟你开玩笑了。”
妖妖躺下,看着我,突然充满好奇地对我说:“安生,你的记忆真回到了十年前?”
“刚才叫我老板,现在又叫我安生,究竟你以前是怎么称呼我的啊?”
“有时候叫你老板,有时候叫你安生,怎么?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这证明我们的关系正是革命加爱情。”
“去,谁跟你革命加爱情啊!”
嘴里虽然满不在乎地油着,心里却有种被人居高临下逼视的心怯。对方似乎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对她却一无所知。医生说,我们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紧紧地抱着妖妖,而我的窝显示,我们似乎无染,真他妈矛盾。再说,以我对古萍的不耐烦,没理由我会对另一个长得象她的姑娘有兴趣啊。
妖妖:“安生,你跟我说说十年前你什么样?我想,这会儿那段日子在你的脑子里就象昨天。”
“十年前啊?没什么说的,就一无业游民,整天瞎浑。”
妖妖还想问什么,我的电话响了。
“喂,安生吗?你在哪里?”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自从我失忆后,老有姑娘给我打电话,我他妈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看来我的风流韵事确实不少。
我客气地回答:“是我,请问您是谁?”
“我是谁?你真失忆了?我还以为老唐开玩笑呢!可是你再失忆也不能忘了我啊,我是阳阳。”声音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的女朋友。我刚带旅行团回来,就听说你出了事。你现在在哪里?我赶紧过来看你。”
我捂住话筒,转身问妖妖:“你认识一个叫阳阳的姑娘吗?”
“认识,见过一次,她打来的?”
“嗯。”我点点头,问,“她是我女朋友?”
妖妖不说话。
“是不是啊?”
她转向我,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你跟我说过,你跟她上过几次床。”
“她漂亮吗?”我问,但是马上笑话自己,“我他妈真废话,咱安生看上的妞会是什么次品吗!”
妖妖配合着笑了笑:“她是挺漂亮的。”
我于是继续接电话:“我在医院里。”
“那我马上过来看你!”
“我已经出院了。要不,我过来看你吧。”
“也好,我刚下船,得冲个凉,你过我这里来吧。”
“你得告诉我地址啊。”
“民族路139号2幢一单元7楼B座,你能找到吧?”
“废话,一大老爷们,能找不着路吗?”
我好象就在昨天还对一切都十分厌倦,生活就象惯性,一辈子一眼就能看到底。失忆,使已知变成了未知,突然使我对生活产生了兴趣。
赶到阳阳家,果然,阳阳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姑娘:长相漂亮,却没有漂亮姑娘的做作,一见面,就跟我来了个火热的拥抱。她穿着薄如羽翼的睡裙,玲珑剔透的身段欲隐欲现。我并没有急着解她的衣服,她倒一下把我按倒在床上:“来吧!”大老爷们岂能示弱?“小生乐意奉陪。”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下,眼前的情景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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