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曲
那时疑云密布,顾景然却是沉着性子遣了心腹细细打探,也知道了北陆大君率军南下,幕僚们道是他因败仗恼火,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的长发心想若是那样才好,千万不要是我胡想的那般。
正是心头压着这事,顾景然才会有些反复无常。他每每抱住了怜儿见她娇怯美貌便是百般爱怜不够,觉察自己动情动心后,又想到这些年她跟北陆的男人苟合生了野种,自己却以为她香消玉损每每在梦中挣扎不休,于是逼着她反复讲着是如何跟其他男人偷情, 如何被北陆的蛮子们车仑.女干灌精,这样才能让自己因为心痛而清醒。
他见怜儿睡熟了,才轻手轻脚起身出去。出了院子,却看见月儿一个人躺在花园的大石头上昏昏欲睡,他怕小姑娘受凉,又没见到铃儿,便打算俯身抱起了她想送回怜儿屋里。一靠近却闻得酒味,这才发现是小姑娘不知哪里找到了米酒,喝醉了才睡在这里。
顾景然好气又好笑,只得抱了她回书房,欲叫部下去端碗解酒的汤来,却见月儿抓了他的衣领嘟囔道:“父王,你怎么才来。熙月和阿妈都好想你啊。”
顾景然整个人如被雷劈中一般,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坐下来,托了月儿的小脸急急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熙月只当他是阿尔斯勒,靠在他肩上嘟嘴道:“父王坏!连熙月也不认了。”
顾景然将她脖上的长命锁拉了出来,见那熙月二字,几乎要落下泪来:“熙月,惜月,惜月啊,告诉我你生辰几何?”
熙月说了声十岁就已经迷糊睡去,顾景然紧紧抱着她良久才哑声说道:“怜儿,你骗我好苦。我们的女儿竟是这么大了。”
怜儿醒来已经是午膳时分,她睁眼便瞧见顾景然坐在床尾怔怔看着自己,才奇怪了要开口却见熙月的长生锁在他的手里,不由得小脸一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顾景然见她醒了,便看着她闪烁的双眸靠近过来,整个人都覆在了怜儿上方,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低声问她:“月儿是谁的女儿?”
“月,月儿是我的,唔~~”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嘴,缠绵了一番才松开,又问:“她的生父呢?她的生父是谁?”
怜儿的小手摸上了顾景然的脸,认真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抬起头主动去吻他,把那句应答喂入他嘴里:“大人,她就是你的女儿啊。”
男人的吻一下激烈起来,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上来,“为何不一早告诉我,为何瞒我这般久!”他声音带了怒意,欲望却格外强烈。撕了怜儿的衣裙,便挺着肉木奉去碾她的小穴,勾弄出了一汪霪水后,才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好深啊~~~大人插得好深~~奴家~~奴家受不住~~”怜儿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吟着,喘息了会才解释道:“大人,大人轻些~~奴家不是故意的~~恩啊,嗯~~~是,是见大人不喜奴家,怕也不认我的月儿~~~”
顾景然咬着她的双乳,吸了满口的奶汁咽了又问:“你是不是还给别人生了孽种,才有了奶水?”
不等怜儿回答,他又逼问道:“如今我是该叫你云奴,还是云皇后?”
怜儿大惊失色,小穴亦紧紧绞住了顾景然的男根,他便是知道了答案,猩红了双眼按着怜儿狠狠捅了起来:“果真是你,这些年你都在那蛮子身边,被他操了这么久,还给他,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怜儿虽然被男人这么操弄得极爽,却是感觉得到他心里的苦,只是抱紧了顾景然,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待男人灌了精喘着粗气搂了她躺下,才小声说道:“怜儿,怜儿是真的没法子了。他知道奴家怀了月儿,便威胁奴家若,若不,当,当他的性奴,就要落了胎儿,加上兰兰她们…奴家没有法子了,只能入宫当了性奴。后来生了月儿,他又用兰兰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奴家,要怜儿给,给他生皇儿,怜儿,怜儿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兰兰?兰兰也有了孩子了?”顾景然从后面抱着怜儿,两人十指相扣着说着耳语。
“嗯,奴家说她们是自己的妹子。兰,兰兰她让一个大官弄大了肚子。那,那人说,若是怜儿生了皇儿就封贵妃,兰兰嫁过去也好当填房,不然也就是个奴儿。奴家只得应了。兰兰如今已有了两个孩子了。”怜儿小声说着,只是忽略了兰兰如今在夫家跟性奴无异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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