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曲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 男人的手从背脊摸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奶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乳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天差地别。一位是四大家族内名正言顺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负恶名的私生子。阿尔斯勒还记得那日自己才十来岁,早上听侍女们说,前夜大君先去了莲停宫,回来一直喝闷酒,酒后纵欲才让茜夫人动了胎气,早产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产完身体虚弱,在内殿休息。大君宿醉头疼,口谕让内务官负责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宫内,若非皇室血脉便送往下宫为奴。
内务官经过推算,茜夫人是在铁浮屠营内怀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将领都与她发生过关系,无法查证其生父。阿尔斯勒去了趟大殿,看着襁褓里大哭的小婴儿,可怜他不知生父,生母又无力养育,便擅自做主让人送他入了军营,说是茜夫人的孩子,让他们善待。军官们倒将他当自己亲子养育,赫里虽不知生父是谁,却有如父亲一般的叔叔伯伯养育照顾着,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纪,本王可不会让你憋着。”阿尔斯勒笑着错开了话题,低头摸着怜儿的小脸,问他:“本王也给你找个东女如何?”
赫里笑起来,眼神落到了怜儿身上,点头说好。
送走赫里,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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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怜儿早已困了,半眯着眼儿靠在阿尔斯勒怀里硬撑着。男人揽着她,低头翻阅着赫里临时带来折子,等批阅完时,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怜儿去床上睡,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便只是抱着睡一夜罢了。
第二日,怜儿被领回了地牢,珂兰已经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卖身契给摄政王身边的女官过目后,便抓了怜儿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怜儿一个北陆字也看不懂便这样懵懵懂懂地卖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烫~~~好烫啊~~~”
兰兰和青青依旧关在单人牢笼里,才看到离开了一夜的小嫂嫂回来,就听那女官用东陆话说嫂嫂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已经按了卖身契。不等她们明白过来,就见嫂嫂被几个壮妇当众扒光了衣裙,绑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师椅上。
怜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扶手上,粉嫩的小穴和稀疏的毛发毫无遮拦地显示在了众人面前。那些认识怜儿的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接着有人端了热气腾腾的水盆来,绞了热帕子就这么按在了她娇嫩敏感的小穴上,烫得怜儿不住呻吟求饶。 阿尔斯勒政务缠身,让乌娜她们负责此事,并未到场。
“啊~~好烫,求求你,不要再烫那里了,啊~~~”
壮妇们根本不管怜儿的哭求,反复把吸满沸水的帕子按在怜儿小穴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还翻开了那肉瓣,更加往里面烫。
珂兰取了帕子塞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她用流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骚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烂逼。不用开水烫过怎么干净的了,别的女人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骚穴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
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禾幺.处已经烫得通红。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女一个眼神,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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